宜哪個小子了,樑子你呢?”
“呵呵,我在想我們還能不能回去。”二哥笑著說,但是笑聲裡帶著一絲苦澀;“其實回不去也不要緊,在這過一輩子也不錯。”
三,你在想什麼?”我推了下身邊的老三,問道。
“我在想家裡那兩條藍鯊。”老三笑聲答道,“不知道死了沒有。”
們就裝吧。”我無奈道:“老五你呢?”
“我想家了。”老五說完,開始抽泣,想我媽,想我爸,我奶奶五說完,大聲的哭了起來。
我聽見老五哭了,心裡也開始泛酸,突然覺得心裡十分委屈,默默的留下淚水,但我還咬牙挺著,沒有哭出聲來。
四,你呢?”老三也抽泣著問我。
“呵呵,我和老五一樣,想媽了,不知道我老孃現在怎麼樣了,呵呵。”說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聲哭了出來。
老大、二哥和老三聽到我們的哭聲,也終於堅持不住,大聲哭了出來。我們五個人抱在一起,大聲痛哭,鼻涕和眼淚直接往前邊人的胸口或者後背抹去。我們哭得聲音很大,肯定驚動了不少村民,但是沒人來打攪我們。
我們哭了不知多長時間,將心裡的委屈和難過洩出來後,漸漸平靜下來。雖然眼淚還是不斷地留出來,但已不像剛才那麼激動。
“好了,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差不多就行了。”老大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把別人吵醒多不好,現在主要是想想以後怎麼辦。老四,你說說。”
“別光我說,你們也出出主意。”我深吸了口氣說道。
“我聽四弟的。”老三說道。二哥和老五沒有說話,預設了老三的話。
我看他們都打算聽我的,於是我認真的想了想,輕聲說道:“現在我心裡還是有點亂,所以我想到哪說那。這個地方還不錯,雖然窮了點,但是民風很好咱下午打獵走之前我特意把狼皮扔地上,回來居然沒丟。那個馬齊我估計是這的村長,咱先跟他學些這裡的語言,萬一以後咱要是離開這也方便點。在這段時間裡,咱還可以打打獵,幫這裡的人乾點活,跟他們搞好關係,估計這裡也有集市,獵物要是多可以讓他們幫咱賣了,或是換點日常用品也好。還有扒下來的皮應該也能賣錢。當前的任務是先學習這裡的話,其他的以後再說。不過,在這裡住一輩子我看也挺好。”
“我覺得老四說的挺好,你們還有什麼補充的?”老大聽我說完後,問道。老大問完後,分別傳來三聲“沒有”。
這麼定了,以後有問題再說,現在睡覺!”老大最後了話。
第二天一早醒來,老五從井裡打了些水回來,我們將就著漱了漱口,然後好歹洗了把臉,由於沒有臉盆,我們只好倒點水在手上然後隨便往臉上抹了兩把,用衣服擦了擦,就一起出了門。我們先找到那個白袍老者馬奇,讓他幫我們把兩把柴刀還回去,但是他表示那兩個村民已經決定把這兩把刀送給我們,我們考慮到這兩把刀對我們打獵有不小的幫助,稍微推辭了一下就收下了,決定以後再報答他們。我又表示出我們想和他學習這裡的語言,他也同意了,而且讓我們驚喜的是,他還會寫字,並且也願意教我們。然後他問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我說希望在晚上,因為白天我們要打獵。他想了想表示村裡沒有燈,晚上可能不行,然後我問他附近有集市嗎?他表示說有,於是老大叫老五把狼皮拿來,然後問他,把這個賣了可以賣個燈嗎?他表示說可以,而且還有富裕,然後我問他剩下的錢可以買幾件衣服嗎?他說可以,但不如買布料和針線,可以叫村民幫我們做。我想到那些衣不遮體的孩子,於是就告訴他,把剩下的前全部買成針線和布料,可以給孩子們做些衣服,他聽了以後非常高興。就這麼幾句話讓我們耽誤了小半天時間,看來語言的學習十分緊迫。
把狼皮留在老者家,然後老大讓老三和老五留下,幫村裡幹活,比如幫老人挑挑水,幫著下地澆澆菜什麼的。然後我,二哥和老大,向樹林走去。
就這樣,我們在這裡安頓下來。我們每天分成兩組,一組去打獵,一組幫村裡幹活,樹林裡的野生動物很多,每天都能有不錯的收穫,我們除了自己吃的以外,大部分都分給了其他村民,加上我們不俗的氣質和禮貌的態度,使我們很快得到了當地村民的信任,還義務幫我們把扒下來的獸皮進行簡單硝制,當然手法比我們高明不少。
幾天後,幾位村民去集市採購一些生活用品,順便將這幾天我們積攢下的毛皮和一隻頭天打到的鹿還有那張狼皮用村裡唯一的平板車帶了過去。等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