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相仿,正是讀書的年紀,居然蓄妓?
“祖母知道這事嗎?”
“書院山長跟祖父祖母是故交,他的親筆信一個時辰前剛送到公府。”
“那徐源人呢?”
“應該是被二嬸藏在某個別院裡罷。”徐宴神情輕蔑,漫不經心道,“這種腌臢玩意兒,留在外頭更好。”
薛凝寧鼓起腮幫子,沒有說話。
以她對定國公府的認知,府中稱得上的門清風正。
徐源小小年紀竟然蓄妓,不知道祖母會有多生氣。
*
“老爺,源兒的事到底該怎麼辦?”
等二爺徐穆之一進門,陳夫人便忍不住抹眼淚。
徐穆之亦是剛得知此事,滿面怒容,抬手狠狠給了陳夫人一巴掌。
“無知蠢婦,這麼大的事居然敢瞞著我?”
陳夫人哭道:“若老爺知道,豈不是要打死源兒?”
“這種混賬東西,打死又如何?我恨不得沒這麼兒子。”
陳夫人一邊捶胸口,一邊哭訴:“我不是想瞞著你,只是你平素那麼忙,跟你說了你也煩心,我把他安置在別院,專門請了先生教他,這些日子他一直閉門苦讀,我想等著源兒過了鄉試,再跟家裡說,也就無妨了。”
徐源今年就要參加鄉試,若能順利透過,考取功名,被書院除名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見徐穆之默然,陳夫人道:“我哪裡知道書院山長如此刻薄,都把源兒攆了,還要寫信給母親告狀。老爺,你去跟母親求求情吧。”
徐穆之是安老夫人唯一的兒子,他的話在安老夫人跟前分量極重。
徐源捅出這麼大的簍子,陳夫人說什麼都沒用,只有徐穆之能說上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