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的臉色大變,他不明白明明是擊向花無幽的掌,為什麼會落到柳柳身上,只見她的髮髻在掌風中散開,飛舞著像一朵盛開的曇花,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沉沉的落下來,他再也顧不得其他,身形一閃,飛快的接住半空中落下的她,只見她一口鮮血噴洩出來,濺到了他的白色錦袍,而心卻撕裂的痛起來,聲音失了色。
“快,立刻回宮”,他緊張的命令,緊樓著氣息微弱的她,在最後的一刻,幸好他收了一份內力,要不然她必死無疑,而就在最後的一刻他看到了她竟然會武功,是的,他的皇后原來會武功,既然會武功,為什麼不躲開呢,卻生生的接了這一掌,還讓那個男人逃了。就在這空檔,那刺下的幾個黑衣人也逃走了,日影和月影也都負了傷,一見主子急起來,也顧不了其他,飛快的翻身上馬,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皇宮而去。
鳳邪把柳柳抱進永元殿,他的寢宮,只有這個女人呆過兩次,其她女人還沒出現過這裡,第一次她生病了,這一次她負傷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容易讓自已受傷呢,鳳邪握著柳柳的小手,感受到她的休溫,心才好受一些,立刻吩咐小玩子在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過來打攏他們。
他掌風一起,牽動她的身子緩緩坐起來,雙掌相對,他要給她運功遼傷,慢慢的兩個人的頭上都冒出氳氤的熱氣,寢宮之中熱氣繚繞,只見她滿臉的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流,烏絲披散,頭上的髮簪早不知掉到什麼地方去了,整張臉經過他的內力輸送,變得緋紅起來,雖然氣息仍然很弱,但他知道她沒事了,心裡的一塊巨石總算落了地,慢慢的收手,呼了一口氣,朝外面叫了一聲。
“傳御醫,”
“是,皇上,“小玩子飛快的把御醫領進來,只見皇上一撩錦袍,下了床榻,輕手輕腳的安置好娘娘,御醫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先給皇上先了禮,再給娘娘診脈,原來是受了內傷所致,不過已經遼過傷了,只要再開些藥調理一下便好。
“臣開些方子調理一下,娘娘的身子便無大礙了。”
“好,下去開吧,立刻讓人煎了送過來”,鳳邪大手一揮沉著臉命令,御醫和小玩子膽顫心驚的退出去,心裡暗自思付,皇上是怎麼了,娘娘受傷了,皇上好像比誰都緊張,他不是一直不喜歡娘娘嗎?親自給娘娘療傷,不過娘娘是好好的怎麼會受傷呢?
寢宮內,鳳邪坐在床榻邊給柳柳蓋好錦套,伸出手輕觸她光滑細緻的小,臉,輕聲的低喃:“朕是有把握救下你,才會那麼說的,可是你為什麼要迎那一掌呢,若非朕收得快,只怕你就沒命了”,想想這個他就後怕,如果她真的有事了,他不知道自已會怎麼樣,總之現在他被她吸弓了,不管她是美的,還是醜的,和樣貌無關,是她這個人吸可了他,所以他不准她有事。
藥煎了上來,他親自喂她服下,才放下心,去浴房洗去一身的汗臭味,換上清爽的中衣,緩緩走出來,小玩子正一臉苦色的望著他,鳳邪冷掃了一眼,雙手環胸,狠厲的開口:“又怎麼了?”
小玩子的腿肚輕顫了一下,小心的慢吞吞的開口:“皇上,娘娘剛才醒了,可是她回華清宮了。”
“什麼?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一個病人你都留不住”鳳邪大手一揮。小玩子被甩出去幾米遠,抬頭只見那身影早不見了,趕緊飛快的爬起來,緊跟上前面的影子,一迭連聲的開口:“皇上,皇上,你等等奴才。”
柳柳回到華清宮,臉色蒼白得跟個鬼差不多,把翠兒和巧兒嚇了一跳,飛快的扶住她,走進寢宮,翠兒安置好娘娘,流著淚問:“娘娘,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先睡會兒”,柳柳不想多說什麼,省得翠兒大驚小怪的,她也不懂一向冷心冷情的自已是怎麼了,聽到鳳邪那樣的話,心裡便覺蒼涼無比,所以當他的掌風擊過來後,她想也不想便迎了上去,也好像是為了花無幽最後一絲遲疑,他的心地並不壞,所以她不想讓他那麼隨便的就死了,便代替他受了一掌。
“好,那你睡會兒”,翠兒眼淚巴拉的走過去給她掖好被角,靜守在一邊,柳柳也由著她,什麼都不說,極端的虛弱,慢慢的閉上眼睛,就在這時,寢宮的門菲咣噹的一聲響,從外面走進來一道高大的身影,氣勢洶洶的走到柳柳的床榻前,泰山壓頂似的罩住整個光亮,整個寢宮一下子涼颼颼的,寒氣四溢,翠兒和巧兒抖索了一下肩,往邊上讓了一讓,柳柳皺眉睜開眼,望著長髮隨意披在肩上的男人,一臉的鐵青,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那中衣都沒繫好,半敞著,這麼心急火燎的趕過來幹什麼,她可沒心情和他鬥,正準備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