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掉頭吩咐身後的大太監:“立刻去永元殿把皇上請過來。”
“是,”大太監去請皇上,這裡江成已命了人去請御醫,而幾乎同一時間,廣陽宮裡的人都醒了,燈火輝煌,嘈雜聲不斷,一堆人奔進地牢裡,領頭的正是淑妃金佳麗,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指著地上被打傷了的太監宮女問執掌牢房的太監:“這裡發生什麼事了,華清宮的太監怎麼會在廣陽宮的地牢裡,還被打成這樣了,你們是得了誰的命令,竟然做出這等膽大妄為的事情?”
金佳麗威儀嚴肅的冷盯著地上的太監,一臉的憤怒,顯然受驚不小,柳柳冷盯著她,不知道這個金佳麗是天生會演戲呢,還是真不知道,恐怕前者居多,不過在她的印象中,金佳麗雖然嬌揚跋扈,但腦子還沒有這麼好使,現在為什麼又會動起這彎彎結結的腸子。
“奴才等該死,是奉了昭儀娘娘的命,把她們抓過來的,求娘娘繞過奴才們吧。”
金佳麗一聽到小太監的話,臉色一沉,飛快的命令站在她身後的宮女宛容:“去把昭儀娘娘叫起來,讓她立刻到地牢裡來。”
“是,娘娘,”宛容福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這時地牢門前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一身白衣的鳳邪大踏步的走進地牢裡,地牢中黑壓壓的跪了一地的人,眾人齊聲高叫:“叩見皇上。”
鳳邪一雙星眸掃視了一圈後,染上狂風暴雨般的怒浪,眸子瞬間充滿血絲,周身的凌寒之氣,狠盯著跪在地上的金佳麗:“這是怎麼回事?”
金佳麗顫巍巍的開口:“稟皇上,妾身剛剛才知道,原來是昭儀娘娘吩咐這些奴才把華清宮的太監和宮女抓過來的,妾身不知道昭儀娘娘這麼做,是何用意?”
柳柳不屑的瞪了金佳麗一眼,說她不知道,她決不相信,她身為廣陽宮之首,自然知道這些底下人的動靜如果說她全然不知的話,還怎麼當這個一宮之主,只怕早被別人代替了。
“宣葉昭儀,”鳳邪冷聲命令,小太監還沒來得及去宣,金佳麗的宮女宛容臉色蒼白的走進來,對著皇上撲通一聲跪下來:“啟稟皇上,昭儀娘娘自殺了。”
“什麼?”牢房裡幾道聲音同時響起,鳳邪俊魅的臉上神色不變,犀利的眸子冷冽,幽暗,周身的怒戾氣,義帶著嗜血的怒意,盯著金佳麗。
“看來你真是失職啊,堂堂一個淑妃連手下的幾個妃嬪都統領不了。”
“妾身該死,請皇上責罰,”金佳麗聽到皇上的陰冷的話,心裡很害怕,手裡全是汗,但是她卻有一絲僥倖,因為她爹爹是大將軍,哥哥也是個侍郎,怎麼說皇上也不可能重罰她的,所以她只是做做樣子。
她的小動靜即會逃脫鳳邪敏捷的眼神,唇角冷笑,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不認真思過,只想著僥倖逃脫,臉上青幽的閃了一下,掉頭望向江成:“江成,立刻把淑妃娘娘帶到敬事房去重責二十大板,以示懲戒,下次再有這種事發生,直接打了板子攆出宮去,還有這些狗東西,統統的帶下去,杖斃。”
“是,皇上,”江成恭敬的垂首,領著兩個人走到金佳麗的身邊,金佳麗早已嚇呆住了,沒想到皇上竟然真的懲罰她了,要打二十大板,她何時吃過這等苦頭,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可是不敢開口求饒,皇上既然說出口了,她就是求饒也沒有用的,因此蒼白著臉站起身子,身形打晃,她的貼身宮女宛容趕緊上前一步扶住娘娘的身子往外走,廣陽宮的小太監見娘娘都被打了,何況他們奴才,早軟了身子,走過來一批太監把他們駕出去。
地牢裡,鳳邪掃視了一大圈,看到柳柳冷著臉福著身子站在一邊,大手一揚,那聲音韓若薄冰:“皇后起來吧。”
柳柳垂首應聲:“是,”站起了身,牢房裡的牆壁上的燭光上下忽悠,血腥味充鼻,鳳邪腦門一皺,他一向有潔癖,不喜歡聞這些血腥味。
“皇上請回吧,”柳柳臉色不耐的開口,本來心裡有那麼一點感激他今天沒為難她,使得姐姐和林墨相聚了,可誰知就因為他昨天的懷疑,使得華清宮裡的人遭遇了這等不測,想想也知道這皇宮裡有多少人整天猜著皇帝的心思,所以他的一言一行一定要加倍小心,也許他一句不經意的動作或者話語,便可害到許多人。
鳳邪臉色一沉,纖長白皙的大手緊抓住柳柳,邪冷的開口:“皇后,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別惹惱了聯,否則?”
鳳邪後面的話未說,柳柳冷魅的抬高小臉蛋,盯著鳳邪的俊臉,眸子裡跳動著憤怒的火花:“否則怎麼樣?皇上,請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