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所以便想出了一個辦法。
“我不想連累爹孃。所以我想出了一個辦法,請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你說?”南宮月俊美的臉上,眸子亮瑩瑩的,他相信她一定有一個萬全之策,地牢裡沒有燈光,卻有那淡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乾淨純潔,就像天上那無暇的雲彩,使人見了忍不住想相信他。
“我身上有一種藥,服下去後,人會出現經脈擾亂,心跳加速,臉色發紅的現象,很想中毒了,其實這只是一種花粉過敏症;但是一般御醫是查不出來的,你立刻去見皇上,幫我求情,以鳳邪那等高傲霸道的個性,他不會同意的,也許你都沒來得及說出來,他就把你攆出來了,你呆在那邊,以證明什麼事都沒有做過,另外派一個人把我送出宮去。”
南宮月的眼裡是的激賞,愉悅,她果然心思縝密,這主意確實可算是萬無一失了,鳳邪算是遇到對手了,南宮月唇角浮起笑,自己的眼光果然獨特,從最初他們相見,就知道她不如外表看到的那樣,心思之高不是常人可比的。
“好,就照你說的做,我會讓綠衣和月環把你送出宮去,然後讓她們把你安排好。”
“嗯,”柳柳唇角含笑,眸子是一抹狡黠的光輝。拿出隨身一粒藥丸服下去,南宮月定定的望著她,如水的琉璃瞳孔中散發出瀲灩的清波,似明鏡湖水,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很快,柳柳的臉色有些潮紅,心跳有些快,呼吸急促起來,臉唇都發出一些烏黑色,南宮月雖然知道這些假的,可還是有些心疼,知道柳柳催促他快些出去,才飛快的奔出去,弄醒了先前被他迷昏的牢卒,冷凝著臉沉聲命令。
“本官要看看皇后娘娘。”
那牢卒那裡敢放南宮大人進去,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搖頭,就在這時柳柳的尖叫響起來,那牢卒臉色大變,也顧不得阻止南宮月,幾個人當先奔進去,裡面可是皇后娘娘啊,要是皇后娘娘有個三長兩短,即不是要了他們的小命嗎?南宮月羽若無其事的跟著這牢卒的身後走進牢房,柳柳正倦縮在地上,臉色潮紅;,嘴唇發烏,南宮月大驚失色的開口。
“娘娘中毒了,娘娘中毒了。”
南宮月的話音一起;那車卒就像瘋了似的叫起來:“娘娘中毒了,南宮大人這可怎麼辦?你醫術高明,還是救救娘娘吧。”
南宮月一擺手,冷下臉來瞪向那些牢卒:“你想害死我嗎?這可是皇上下旨關起來的,剛才我經過這裡聽到細細的聲響才過來看看的,沒想到娘娘竟真被人下藥了,你們這幫蠢才,我立刻去見皇上。”
南宮月冷聲訓過那些牢卒,閃身離開牢房,卻不急著往上書房而去,轉了個彎安排了事情,才幾個縱身往上書房而去。
上書房裡;皇上正對著璀璨的宮燈發呆想起今兒個白天皇后娘娘倔強的樣子,不由得心疼起來,她既然說那藥不是她下的,那麼一定另有其人,這人究竟是水呢?最可疑的就是那個小太監,鳳邪陰驁著臉,沉聲朝門外叫了一聲:“小玩子。”
小玩子奔進來,鳳邪的黑瞳中佈滿了陰驁,唇角唇角浮起冷笑:“立刻把廣陽宮那個笑太監抓起來,嚴刑拷問,為什麼藥陷害皇后娘娘,讓他交出是何人指使的?”
小玩子一愣,沒想到皇后娘娘務被誣陷的,是誰這麼大膽敢誣陷皇后娘娘,立刻點著頭:“是,皇上,奴才這就去辦,”小玩子掉頭往外走去,走了幾步想到一個問題:“皇上既然相信娘娘先被人誣陷的,為什麼要把娘娘關起來。”
“那女人是該受些教訓了,否則真以為聯不處罰她呢?”鳳邪陰森森的開口,小玩子一陣頭髮發麻 ; 明明知道人家先沒下手,還變著法子關著人家,這種事大概只有皇上做得出來,閃身離開上書房,領著幾個小太監會辦該辦的事情。
一想到柳柳呆在地牢那樣陰暗潮溼的地方,鳳邪心裡便有,靜不下心來做事,有種衝動想立刻起身去把她放出來,可一想到昨兒個晚上自已的表白競然被她當面拒絕了,不由得氣憤的坐下不動,就讓那個女人在
牢裡吃些苦頭,看她以還敢不接受自己,風邪凌寒的想著。
門外,他的貼身侍衛日幫走,進來,一抱拳:“皇上,南宮大人有事求見皇上”
“讓他送來?”風邪狹長的細眉一挑,瞳眸幽暗,南宮月不會是來為那個女人求情的吧,臉色罩上寒霜,唇角浮起冷笑,那笑似銳利的冰刀般簫殺,一揮手吩咐日影:“讓他進來吧。”
“是,皇上,”日影恭敬的點頭,走出去把南宮月請進來,南宮月心急如焚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