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欺負我女兒。”
柳柳和舞陽一起望向太后,只見她一向慈祥的臉上此時閃過深惡痛絕的神態完全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不由得面面相覷,鳳舞陽飛快的擺著小手:“母后,沒事了,都過去了,是我自己不好,給人添麻煩了。”
太后娘娘並沒有因為舞陽公主的話便打算放過那個人,反而把陰森森的眸光盯著下面跪著的宮女羅衣,眼裡的開口:“羅衣,你說,究竟是誰欺負了公主?立刻從實招來,否則別怪哀家重重的治你?”
羅衣一聽到太后娘娘的話,身子忍不住再抖了一下,小臉蛋上布著遲疑,公主可是極愛那個人的,雖然人家不願意娶公主,而是娶了別人,但是太后娘娘如果知道的話,指不定如何對待人家,公主一定會傷心的。
上首的舞陽一聽母后的話,早急急的站起身,衝著下面的羅衣叫了起來:“羅衣,不可以,什麼事都沒有?”
而另一邊的太后娘娘卻冷哼:“羅衣,哀家問你話呢?難道你真的準備進敬事房去了?”
“母后?”柳柳和鳳舞陽同事叫起來,尤其是鳳舞陽整張小臉都氣紅了,憤怒的望向自個的母后,臉色冷沉下來,眼神布著幽幽的暗芒:“母后究竟想幹什麼?難道非要讓女兒那麼難看嗎?如果太后出面既不是讓人家說皇室的人只會以權壓人嗎?他不喜歡舞陽,難道母后殺了他不成。”
太后娘娘一愣,她是心疼自個的女兒,沒想到女兒竟然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她,這對她的打擊很大,臉色一下子暗沉下去,嗓子酸酸的,很是難過,舞陽出宮的這些日子她一個做孃親的不知怎樣的憂慮,現如今女兒回來了,竟然用仇恨的眸光看著她,怎麼讓她痛心疾首,太后娘娘指著舞陽,好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柳柳看大殿上一下子陷入僵局,飛快的打圓場,望著太后娘娘:“母后累了,您先回去吧,讓柳兒來和舞陽談談吧,相信一切都會好的。”
太后臉色難看,可鳳舞陽是她的女兒,她回來了,她這個做母后是高興的,她也不想讓兩個人之間鬧得不愉快,所以聽了柳柳的話,便點了一下頭:“好,哀家累了,由著你自個兒吧,”說完氣沖沖的領著慈寧宮的太監和宮女離開了金華宮。
大殿上,舞陽見自己把母后氣成這樣,眼淚再次留下來,望著柳柳:“二表姐,我不是故意氣母后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柳柳看著淚眼婆娑的小丫頭,不由得感嘆,愛真的是一把利刃,把一個活潑的小丫頭變成了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她笑著搖頭:“二表姐都懂,你別想太多了,不過回頭要跟母后去道歉,真的嗎?”
鳳舞陽立刻乖乖的點頭她從小就喜歡這個表姐她總是純真的對待每個人,這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後來發現她身上的優點越來越多,雖然很多人說表姐長得醜,可是她卻不這樣看,表姐是那種內外兼優的女人,有時女人空長著一副美貌,心地卻惡毒,那樣的美有什麼意思呢?
“好。”
柳柳見鳳舞陽聽貧的點頭,也就放下心來,掉頭吩咐在下首的羅衣:“羅衣,你下去吧,我和你們公主說會子話,你也別害怕了太后娘娘不會
真懲罰你的。”
羅衣一聽到皇后娘娘的話,早激動的磕起頭來,身上的冷汗粘溼了衣服,沒想到自己竟然死裡逃生了,飛快的磕頭:“奴婢謝過皇后娘娘,奴婢謝過娘娘。”說完,好不容易站起身退了出去,一走出大殿,整個身子都軟了,靠在外面的廊柱上,那些小宮女奇怪的追問。
“羅衣姐姐,你怎麼了”
羅衣襬擺手,等到身子恢復了,開走出去,她趕緊去祝禱告禱告,感謝老天爺救了她一命,順帶禱告讓娘娘長命百歲。
大殿上,柳柳認真的望著舞陽 ;眼裡是誠摯的光芒,像天邊的彩虹一樣絢麗,柔柔的溫和的照在舞陽的心裡,使得她願意把自己所受的委屈和痛說給送個自己唯一信任的表姐。
“說吧,二表姐聽著呢,是什麼人竟然負了我的小表妹。”扮牌要所“二表姐,我可以告訴你,但去你別告訴皇兄和母后好嗎?我和他之間的一切都結束了,我不想再扯出太多的事,那樣即不是讓自己更難堪,”舞陽輕聲的說,她的明亮的眼睛裡成滿傷痛,揉和著冰與火的折磨如火兩重天的感覺,很痛,一種從骨子裡延伸出來,把心裡的一抹情割捨掉的痛,可是她只能這樣做,因為那個男人不要她了。“好,說出來會好過點的,”柳柳點頭,受過傷的人就是要找人傾訴,
才會很好的釋放心情。
舞陽偎柳柳的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