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世裡的仙子,出塵而不染,鳳邪的心在一瞬間跳動快而有力,眸子升起氥氳的熱氣,是柳兒,那麼安靜,那麼靈動,和這天地融為一體。
鳳邪大步向前,近了,近了,眼看著便可以靠到柳兒了,忽然一道聲音響起來:“葉奴,你今天的琴聲更美了?”一個美如謫仙的男子從一邊的林中穿越而來,眸光溫柔的望著那吹笛子的佳人,佳人放開手裡的笛子,鬢邊的一小揖毛秀髮散開來,那男子上前細膩的為她順好烏絲。
“南宮,真的嗎?”歡快的聲音響起來,那樣的開心興奮,鳳邪的心在一下子沉入了谷底,眼前是什麼狀況,她喜歡上南容月了嗎?心陡的抽疼起來,很痛,臉色蒼白起來,倒退了兩步才站穩,緊跟著他身後的白涵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身子,沉沉的開口:“主子,你難道沒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嗎?他叫娘娘葉奴,說明娘娘失憶了。”白涵不認識南宮月,所以才會如此稱呼。
白涵的話提醒了鳳邪,他在一眸間恢復了冷靜,一雙冷目怒瞪向南宮月,而他們的說話聲顯然驚到了完全沉浸在開心中的南宮月和柳柳,要不然憑他們的修為,即會發現不了身側已經多了幾個人。
“你們是誰?”柳柳全然陌生的眸光掃視過來,俏眉皺了一下,挨個的掃視著他們,南宮月一看到出現的鳳邪和日影他們,臉色陡的青黑下來,一閃身擋住了柳柳的身子,沉聲開口:“葉奴,快回去,他們不是好人,這裡有我呢?”
“雖。”柳柳起身準備離開,鳳邪飛快的開口:“柳兒,你怎麼了,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嗎?”
柳柳身子一震,這男人的聲音好悲涼,落在她的心裡,竟然奇異的令她有些心疼,而且她有種淺淺的想哭的衝動,為什麼呢,緩緩的回身越過南宮月的身側望了過去,那個為首的男人俊美而狂肆,一身玄衣風塵僕僕,頭上一烏冠束髮,他的眼睛帶著很深的傷痛和絕望,幽深的盯著她,那麼傷心,難道他認識她,柳柳停住了身子,南宮月一看到她的動物,心裡急了起來,這幾日她已經慢慢的靠近他了,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來得這麼快,惱恨的回身瞪向柳柳。
“葉奴,你還不回去。”
“可惡,南宮月,你這個混帳東西,她怎麼會是葉奴,她是你主子,你竟然叫主子奴隸,今日有不會饒過你的。”鳳邪身子一展身躍至半空,抽出白涵手裡的長劍,長劍一抖,挽出成千成百的劍花,凌厲的刺向南宮月,南宮月此時雙眸赤紅,那裡讓他,緊隨他身後躍上去,玉笛一出手,劃出一波耀眼的綠光,在空中和劍氣相撞,兩上人陡的讓開,那山間的樹木和湖中的水被氣流擊得四處飄散,發出巨大的響聲,柳柳不明所以的望著半空中打鬥得厲害的人,這是怎麼了?
白涵乘著那兩個男人打鬥的機會,早飛快的閃到柳柳的身邊去:“皇后娘娘,我是白涵,你忘了臣了嗎?”
白涵的話音一落,日影和月影也閃到柳柳的身邊去,抱拳恭敬的開口:“娘娘,皇上親自來接你回宮了,你可別信那個南宮月的話,他是個壞人。”
“嗯。”柳柳聽到日影他們說南宮月的壞話,有些惱怒,一伸手裡的竹笛敲了下去,那日影讓也不讓一下,竹笛帶著不小的力道擊中了日影,他的身形晃動了兩下,照舊站立著,柳柳收起笛子奇怪的望著自己的手,原來自己也會武功,還有這個男人才奇怪呢。
“我打你你不會躲嗎?”
“屬下不敢,主子就是要屬下的命,屬下也不敢多說。”日影沉聲開口,因為受了一擊,咳嗽了兩聲,這倒引起柳柳的同情了,臉色和緩下來,輕聲開口:“你們說我是皇后娘娘,那個男人是皇上,這不太可能吧。”柳柳困惑的皺眉用力的想著,可是不論她怎麼用力都想不起半點頭緒,腦海中一片空白。
“皇后娘娘為了救皇上才會失憶的,因為要拿到解藥血滴子,娘娘甘願受失憶之苦,也要救皇上一命。”日影沉聲的敘來,柳柳心頭一顫,難道自己很愛那個皇上,要不然怎麼會上願受失憶之苦呢?
“南宮,你們別打了,讓雲姑知道會把你們攆下山去的。”
柳柳的話音一落,林子裡傳來一聲冷哼,一身黑衣的雲姑飄然而至,冷冷的開口:“葉奴,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勾引兩個男人到雪秀峰打架。”
柳柳一時呆愣,咚關她什麼事啊,立刻不滿的抗議:“我沒有,是他們一見面就打了起來,關我什麼事啊?”
“你?”歹姑怒貂柳柳,回身朝空中叫了起來:“再打立刻給我滾下雪秀峰去。”
這話果然有效果,兩個男人刷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