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的舌頭也伸進去了,因為滑進去地太容易所以他又深入了一些。
常生嚇了一跳,他愣了愣,竟然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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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剛電話通知過了,”刀疤臉的男人說道:“我說一個人一億,報警就撕票!”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頭髮染成灰白,他點點頭:“杜家人怎麼說?”
“他家當家的說了,錢會馬上準備好,但要確保人平安無事。”刀疤臉咂嘴:“杜家真有錢,討價還價都不。”
白髮男冷笑:“杜家怎麼會在乎那點小錢,那是他家的小兒子,可惜……”
有人在外面敲車窗,白髮男把車窗搖下來:“胖子,買完工具了?”
胖子點頭:“刀、汽油、打火機都準備好了,錢一到手就撕票。”
刀疤男有點吃驚:“拿到錢還撕票?”
白髮男笑笑:“胖子,你去杜小少爺那邊放手幹吧,阿虎和瘦子都已經在那邊守著了,你們三個要做乾淨。”
胖子舉舉手裡的大袋子:“一個是未成年小鬼,另一個我半隻手就能捏死他,保證做乾淨,請大哥放心。”
白髮男點點頭:“我們現在去約定地點拿錢,你們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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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螢幕上的圖片十分清晰,昏迷的少年和傭人靠在一起,背景是一輛破舊的車內。
杜守誠很久沒有說話。
“電話打來了,他們說一人一億。”阮明莎坐到丈夫身邊:“怎麼辦?不能報警,他們會……”
“錢算什麼?”杜守誠反而笑了,輕描淡寫地說:“給他們。”
他的堂弟杜守信站在書房門口,他急切地說道:“給他們?他們是綁匪啊,萬一不守信用怎麼辦?”
杜守誠將手機扔到地板上:“紹言是我兒子。”
阮明莎蹲下身去,她撿起手機,那封有照片的彩信是用杜紹言的手機發來的,綁匪就是用它來證明杜紹言真的在他們手中。
女人嘆口氣,回頭看一眼杜守信。
杜守信也嘆口氣:“哥,關心則亂,我們不能不防綁匪出爾反爾,紹言是我親侄子,我也怕他出意外,我認為我們該報警,同時答應他們錢的條件,以錢為誘餌,將他們一網打盡。”
杜守誠抬頭看他一眼,阮明莎站起身:“守誠,我知道你關心紹言,可是這件事事關重大,相比於紹言的生命錢的確不是大問題,但是萬一綁匪動了邪念……”
“紹言的手機有定位系統,”杜守誠突然開口:“根據定位能查到手機所在方位,現在去查,”他停了一會:“就由你們,報警。”
杜守信點點頭:“哥,這事交給我,我保證給你一個平平安安的紹言。”
“可能我碰到紹言的事心就亂了,”杜守誠苦笑了一下:“我只想著無論任何條件都答應,卻忘了他所處的環境。”
“紹言會沒事的。”阮明莎撫住丈夫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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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紹言的舌頭在他可憐的傭人的嘴裡攪動著,半天才意猶未盡地退出來,理直氣壯地說:“這是還你的,誰教你剛才強吻我!”
常生卻沒有反駁,他的嘴唇被他家任性的少爺吻得有點紅腫,還有溼潤。
他大腦裡是空白的。
杜紹言咬住矇眼的布,很快地拉下來,然後他退後一些分開兩人太過親密的距離:“好了,現在想辦法出去吧!”
常生低著頭,一言不發,杜紹言自覺自己有點過分,掩飾般地看周圍:“我看看有什麼能把繩子隔斷。”他注意到牆角有一處廢棄的暖氣片,突出的鐵片似乎很鋒利。
“我有辦法了!”杜紹言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腿也被皮繩綁在一起只能雙腳蹦,他彈跳力很好,很快跳到暖氣片旁,背對著將雙手擱上去。
鐵片抵在皮繩間,他來回拖著手,試圖利用摩擦力緩慢地將緊繃的繩索割裂。
常生轉過身,他望著忙著割繩子的少年,只感到太過凌亂的思緒逐漸安定下來。
他是大人,他是孩子,他沒他想的那麼多,他親他的時候或許就是惡作劇或許就是好玩,並不會夾雜著任何複雜的情緒不是嗎?
“OK了!”杜紹言興奮地甩開裂開的繩索,將雙手舉起來:“累死我了!”他立刻彎下腰解著腿上的皮繩:“我馬上就來救你。”
皮繩很快解開,杜紹言幾步跑過來,他似乎有點害怕看常生的臉所以一直低著頭給他解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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