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離勝利,不,離常生一步之遙的地方功虧一簣?他低頭看到自己的鞋,靈機一動脫下來:“FILA限量版,抵押給你,放心了吧?”
密閉的空調車廂裡立刻充斥了汗臭味,杜少爺可是才又熱又臭地折騰了一上午,再好的鞋也架不住有味,出租司機立刻掩鼻:“你耍我吧!”
“這是好鞋你懂不懂!”杜紹言睜大眼睛:“你回家拿去刷一下就乾乾淨淨的,你開兩月車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買一雙!”
“有這麼好?”出租司機拎著看一眼:“我好像見過這個牌子,不會是山寨的吧!”
“……”少瞧不起人了本少爺穿山寨!
“算了,看樣子八十一百還是值的,”出租司機將鞋扔到後座:“不過你說的地方太遠了,我划不來。”
我告訴你八千都拿不下來!為什麼本少爺東西都被貶值成這樣!杜少爺忍著你不識貨我不和你見識的怒火,又把上衣脫下來:“加我這件上衣,從海南島跑黑龍江都夠了。”
出租司機歪頭看牌子,英文字母——Versace,不認識,抬頭:“這是什麼雜牌?”
杜少爺放棄解釋:“就算它是個雜牌,這衣服算好看吧,五十塊值不值?!”
出租司機嫌棄地說:“好髒,都是灰。”
杜少爺討價還價:“衣服加鞋子,一百五十塊,跑我家,到我家再給你三百,你絕對不吃虧。”
出租司機想了想:“算了賭一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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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回到房間繼續憤恨著,他不想再吃杜家的飯,恨不得馬上離開,無奈身體實在虛得厲害這個狀態也走不遠,他躺在床上只想再積蓄一點力量趕快走,他內心又氣憤又羞愧,以死明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他曾經試過自盡,結果都是失敗,遠的不說,就說兩年前的車禍一年前的刀傷前天晚上的差點被痛死……等一下!
常生對前晚是怎麼開始的確是記不得了,但是他不會無緣無故身體綿軟無力,他漸漸回想起了,是杜紹言將他推入浴缸的水中,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再恢復清醒是在床上,身體是溼的,那是水——至於後來溼的是什麼現在不方便再想,不然他就該從三樓視窗跳下去了。
阿方說少爺房間走電,浴缸裡的水,水波按摩器的紅色指示燈,停電,似乎這些並不只是單純的畫面。
常生有基本的電力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