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激動和快感的汗珠凝聚,嘴唇紅潤。
杜紹言又深入了一點,他的確是滿頭大汗,不僅因為心急也因為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用力地分開常生的腿,還好來電了能看見了所以似乎容易了點,他又進去了一點,整根分身終於進去了一半。
“怎麼這麼緊……”杜紹言自言自語著,摟著常生的腰又用力。
常生已經快痛暈過去了,而且還不知道這種疼痛什麼時候能結束,他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開,身體無力只能任由擺佈,發出的聲音全像是勾引:“少爺……放開……啊……不要……”
“再一會,再一點點。”杜紹言抬起頭,又去親常生:“乖,再一會。”
但是這不是他說再一會就好的事,比如電影院看電影,進去的人太多入口太窄,那麼要麼是人擠扁要麼是門擠壞,不過一般來看人的彈性比較好,門擠壞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表現是初次H的人身上,常生的羞恥心已經暫時退讓到一邊,人的自我保護意識佔了上風,他昏了過去。
杜紹言還沒發現,他找到了訣竅般慢慢深入著,每一點進入都帶來無與倫比的感受,緊緻溫熱潮溼,因為他的進入後穴一陣陣收縮,這種收縮更是讓他從神經末梢到大腦皮層都體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
整根進入之後他終於鬆了口氣,真是不容易啊啊……然後他發現,常生一動不動了。
“你怎麼了?”杜紹言就著分身卡在裡面的狀態拍常生的臉:“怎麼了?”
男人的臉上有很多汗水,臉紅的厲害,眼角有溼潤的水色。
杜紹言突然覺得心底柔軟。
你才是我的睡美人。
他低頭吻他,同時震動起腰。
就算杜小少爺從沒做過,但他腰力很好,持久有力地衝擊讓常生很快醒過來。
因為實在是太痛了。
就像去電影院看電影,人擠進去了,又擠出來了,又擠進去了,又擠出來了,電影院的門還要不要了?!
疼痛模糊了他的意識,他只聽見杜紹言在耳邊喘息的聲音,他的身體被杜紹言衝撞地像已經四分五裂,唯有疼痛綿延不絕。
“痛……痛……”他發出單調的單音節詞,可是他覺得杜紹言聽不到的,因為那聲音混雜了哭腔。
杜紹言果然只能聽見常生嗚咽的聲音,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來女人第一次會很痛,大概男人也一樣,他停下動作,撫住男人汗水涔涔的臉,想說些什麼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滿腦子都是靠很爽很爽太爽了早知道這麼爽早這麼幹了!所以他只是吻了他一下,又繼續動起來。
常生又昏了過去。
杜紹言花了很長時間才射出來,射出來之後仍然意猶未盡地抱著常生愛撫,然後因為年輕人異常旺盛的精力,他又很快BO起了,第二次再進入容易很多,有了第一次的液體潤滑杜小少爺又插了進去。
血氣方剛的杜小少爺一直做到東方的天微微亮起來才沉沉睡去。
他應該感謝他房間有非常良好的隔音,不然他愉快的初夜之旅必定會被家中的其他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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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紹言沒有睡太長時間,大腦皮層的持續興奮讓他只睡了短短一個小時就清醒過來,而且是突然清醒過來。
昨晚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杜紹言飛快地坐起來,他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對,昨晚洗澡,然後和常生打鬧,然後推到到水裡,然後停電,然後……呢?
杜紹言已經看到他身邊昏過去的男人,他下意識地腦內大叫一聲:【這是怎麼回事!】
如同八點檔言情劇,地上,凌亂一地的衣服。床上,赤裸的兩人。
杜紹言腦子裡嗡地一聲,昨晚的畫面迅速快進。
沒有喝酒,連酒後亂性的理由都找不到,腦子清楚地要命,所有細節清清楚楚,前後因果明明白白,因為掉水裡了所以衣服溼了,因為怕他感冒所以脫了他的衣服,因為他說怕所以抱著他,因為兩人抱著所以硬了,因為硬了所以想做,因為想做所以……做了……
什麼!!!
做了!什麼!愛嗎!
杜紹言由=口=變成了0口0。
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男人吧!常生也是男人吧!兩個男人做叫搞基吧!
我是基佬嗎!我已經把靈魂賣給路西法了嗎!YOOOOOOOOO了嗎!
杜紹言感到心口一震,怎麼可能,我是直男!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