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非常寬大,兩個成年人跌到上面震動了幾下很快平穩,優質的紅木傢俱連搖晃吱呀聲都不會發出。
杜紹言一隻手掐住常生的脖子,他憤怒地撕開男人的襯衣,他力氣很大,力度又快又急,撕開襯衣的同時拉斷了男人脖子上的飾物,黑色絲繩瞬間斷裂,銀質長生鎖被大力地牽扯飛到遠遠的角落裡。
杜紹言根本沒注意到那麼多,他用一隻手就能控制住瘦弱的男人,他的另一隻用力地扯他的褲子,蠻橫粗暴地將他翻過來。
常生掙扎著,但是杜紹言掐住他的脖子,他感到空氣在遠離,就算他能暫時脫離空氣,但窒息的感覺仍然讓他覺得痛苦不堪,他掙著他的手,勉強地說:“放開……”
“你不是無聊嗎!平平淡淡的做愛多無聊!”杜紹言喘著粗氣說道,他不想承認自己對這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有感情,但是騙得了內心騙不了身體,他的下身早就有了反應。
常生被他面朝下地摁倒在床上,身下是柔軟的床單,身上是粗暴的青年,他的衣服被撕下來,來不及解開的扣子統統被拽掉,蹦在地板上發出冰冷的聲音,他很快渾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杜紹言鬆開常生的脖子,他摁住他的腰,手指用力摳開男人的臀瓣,然後他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鍊,將昂揚的性器拿出來。
他連外套都沒有脫,他甚至連領帶都只是解鬆了而已,他的樣子仍然是衣冠楚楚,優雅得像能出席上流晚宴。
而他的此刻的動作非常大力粗野,他挺腰抽插男人的後穴,他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他知道怎樣最直接地進到最深,雖然這樣會給身下的人帶來異常劇烈的疼痛。
常生痛得立刻叫出來:“啊!痛!痛啊!!”
“你叫啊,正好讓別人聽聽。”杜紹言低頭在他後頸處惡狠狠地說道:“還無聊嗎?!”
常生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再叫,但他的身體痛得瑟瑟發抖,同時他的後穴因為劇痛條件反射地收縮著,這讓杜紹言感到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
於是他就繼續做了下去,帶著欣賞的惡劣念頭,他看到男人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看到男人的身體迅速佈滿了汗珠,看到他不斷抽插的性器上有血的顏色。
可是就算他的身體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的內心依然是憤懣地想要更加大力地蹂躪他,他恨不得把他撕開,看看他的心裡到底有什麼。
可是無論他怎樣痛受怎樣的傷都會自動痊癒吧,這算什麼懲罰!的確無聊,無聊透了!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傷害,無論他多麼用力抽插肆掠,他都會好都會好都會好起來!
常生痛昏過去了,杜紹言還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還沒有發洩出來,無論是生理的射精或者是心裡的憤怒。
他的手強行握住常生的臉掰過來面對自己,五官平淡的男人昏迷著無法反抗,他的淡色眉毛蹙在一起,還像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痛會不會讓他能記住一點……杜紹言鬆開手,他繼續重複著機械的運動,直到自己發洩出來。
要是常生是個女人能懷孕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從自己身邊跑掉,杜紹言抱著沮喪而空虛的心情又把液體射進了常生的身體裡,帶著刻意的惡意。
常生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窗外天空微微亮著。
恍惚中他有回到幾年前的穿越感,可是他馬上想起來了,那個小鬼已經不是小鬼了,他是故意的。
掏心掏肺地對他,辛辛苦苦地養他,結果就帶出這麼個……常生苦笑著搖頭,他試著動了一下身體,馬上痛地差點叫出聲,不用看他都知道,下面肯定又被撕裂了……過了四年平安日子如今到頭了。
昨晚讓那孩子發洩一通應該消氣了吧,算了算了,自己趕緊走吧,這次不能再去近一點的地方了,越遠越好。
常生忍著痛爬起來,幸好旁邊有個枕頭,他趴在枕頭上喘著氣,一個簡單的爬起動作就讓他的腰痛地要斷掉,更要命的是隱秘部位,一定又流血了。
這樣的身體怎麼走的了……他小心地環顧四周,地上只有他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全都撕破了,沒有衣服更走不了……常生看見自己被甩到牆角里的長生鎖,小小的鎖身被扔擲到遠遠的地上,那是父母唯一留給他的遺物,陪伴了幾百年孤獨的歲月,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
他突然覺得很難過。
被粗暴地對待和誤解,都沒有讓他這樣難過。
他努力地想從床上起來,想去撿他的長生鎖,這時他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