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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為什麼會對一個男人衝動,這是不對的,我是直男就算我有衝動我也是直男!不信試試看!

常生正專心地衝著清洗乾淨的碗碟,突然感到身後有人靠近,他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後的人就抱住他,還把頭在他頸項處蹭來蹭去。

“不要搗亂。”常生往一旁避讓。

杜紹言不說話,雙手摟著常生的腰不准他躲,他低下頭親著男人白皙的脖子。

常生覺得全身一顫,他下意識地推開他,杜紹言強硬地把他扳過來,正面吻他的嘴唇。

外面夜很深了,城市的萬家燈火都漸漸點亮,室內明亮的燈光照下來,水龍頭還沒有關,清澈的水流衝擊著潔淨的碗碟,濺起細小的水花。

常生反抗著,他努力地去推杜紹言的肩,力氣上他不是他的對手,杜紹言越摟越緊,他低著頭用力吸吮著男人微涼的唇,他的手按著他的背,將他更近地貼向自己。

常生開始覺得意識有些模糊,規矩家訓似乎都遠遠地丟開了,只有面前這個熱切吻他的十六歲少年,將他的世界全部佔滿。

他認命般地閉上眼睛,任由這個任性的少年肆虐著他的唇齒,杜紹言毫不客氣地深入著,探入他的牙關,深深地親吻糾纏著他的舌頭,同時少年的手探入他的上衣,他感到火熱掌心觸碰著他的肌膚,引起一陣陣的戰慄。

然後杜紹言喘息著鬆開手,他舔著嘴唇說:“我,我是直男。”

常生被他吻得頭昏,一時沒理解他的意思,他看到少年的眼睛有些充血,面色潮紅,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也是這樣,慾望騙不了人,頭腦也清醒不過來,他甚至願意現在和他一起沉淪。

杜紹言又再次親吻了他。

然後他又鬆開手,後退了一些,看著常生的臉,重複道:“你看,我是直男,我沒感覺。”

常生回不過神,杜紹言又說:“我真的沒感覺,我試過了,親你這樣的男人就像親石頭一樣……”

常生忽然明白過來。

這個少年只是在試探,試探著他的感覺他的底線,那並不是真正的親吻。

身後的水仍然流淌著,冰冷地像流淌過他的心臟。

杜紹言笑了:“你也沒有吧,你也是直男……”

“玩夠了嗎,”常生突然打斷他的話:“玩夠了就走。”

杜紹言愣了一下:“你在生氣嗎?”

“我不想看見你。”常生轉過身,不再看他:“我還有事要做。”

“你生什麼氣,”杜紹言也有點生氣:“我是在做實驗,但實驗結果對你我都有好處,你怎麼不理解我……”

“你不走我走。”常生沒等他把話說完,他關上水龍頭轉身往自己房間走。

杜紹言頓時覺得顏面全無,也大聲叫道:“你發什麼脾氣,莫名其妙!你是十幾歲小姑娘嗎!親一下有什麼大不了,做個實驗那麼放不開,當初和我做的時候怎麼不見你……”

常生憤怒地用力關上自己房間的門,將所有的聲音鎖在門外。

**

即使常生真的非常憤怒,也沒法真的去責怪杜紹言什麼,沒感覺不好嗎,難道還要杜紹言親完他之後說有感覺繼續做吧。

可是這種實驗性質的試探算什麼,耍他玩嗎?遊戲嗎?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好吧他是無心的戲弄,可是他不是,他一大把年紀經不起這種傷筋動骨的遊戲,他要玩去找別人吧,他不想奉陪了。

常生真的生氣了,所以他第二天早上故意起得很晚沒給杜少爺做早飯,不過他早就習慣天亮起床,所以要在床上睜著眼睛躺到八點起來也不是件輕鬆的事,聽到關房門的聲音他才穿衣服起床,開啟門一看,杜紹言真的已經背書包上學去了。

不管他了,讓他自己去買早飯吃吧,他十六歲了又不是六歲,自己照顧自己還不會麼。

常生胡亂吃了點早飯,收拾完屋子,決定繼續找工作,不管對他的同居人多麼氣憤,日子還得往下過,每個月三千的房租還在給,剩下的錢已經不多,再找不到工作下個月房租付不出來就要流落街頭了。

他這段時間也面試了一些工作,對方往往一開口就要身份證明,或者相談甚歡之後再要身份證明,完全不提身份證明這樣東西的也有,那種工作就薪水太低了。

常生自己花費很少,如果是從前他不會介意做怎樣的工作,但是現在不同了,就算他吃的少,他的同居人可是完全不能馬虎,畢竟是個還在長身體的孩子,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