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婦!
鼠婦是一種無脊椎的節肢動物,身體扁平呈淺灰色。也就是在家裡潮溼的地方常見的一種蟲子,有“潮蟲”“西瓜蟲”“糰子蟲”“地蝨婆”“溼溼蟲”等多種別稱。
雖然它無毒不咬人,但是這滿滿一整箱的鼠婦讓人看了也禁不住頭皮發麻。鼠婦具有趨光性,被我們頭上的射燈強光一照頓時四散而逃,瘋狂的從木箱內往外爬,我們周圍的地面上頓時變的黑壓壓一片。
這時前面不遠處的冷琦忽然說道:“這不是普通鼠婦,是有毒的長鼠婦,上億隻群居在一起。千萬別踩死任何一隻,不然它們會在頃刻間將我們淹沒!”這是自從我認識冷琦以來她說的最長的一句話,然而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在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們瞬間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
我低頭自看這些有毒的長鼠婦,發現他們身體只有中間部分是淺灰色的,頭尾都是鮮豔的黑紅色,並且還有一根針尖一樣的尾刺。我看著四周數不盡的大木箱子不禁在心中感到後怕,剛才若是有一點不小心踩死了一隻,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幸虧冷琦及時提醒……
正當我暗自慶幸的時候,忽然感覺腰間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似乎有什麼人在後面猛推了一把一樣。我瞬間失去了平衡,下意識的往前邁了一步。
我全身的肌肉劇烈收縮,但還是聽到了那陣我這輩子都不想聽到的劈里啪啦的甲殼爆裂聲!我慌忙低頭看去,只見我邁出去的那一步正好踩在蟲子堆上,幾百條長鼠婦重疊著被我踩成了肉醬,地面上滿是紅白相間的液體散發出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
那股味道瞬間讓我們腳邊的其他長鼠婦變得躁動不安,紛紛順著鞋邊往我們身上爬去。此時我們三個那還管的了其他,一邊瘋狂的往前跑一邊使勁拍打著已經爬上來的長鼠婦。隨著被踩死的長鼠婦越來越多,臭味的刺鼻味也越來越濃。我只聽到我們周圍忽然同時傳來了一陣輕響,用射燈一照發現原來是其他的那些大木箱子正在微微顫動。
我剛想說話,就看見不遠處的一個木箱子啪的一聲爆裂開來,裡面的長鼠婦也隨即四散衝我們襲來!我們五個人在眾多瓷器裡磕磕絆絆的狂奔。耳邊不時傳來木箱啪啪爆裂的聲音。這時跑在最前面的冷琦忽然從身上摸出一把粗口手槍瞄準了前方的黑暗扣動了扳機。緊接著一陣耀眼的白光從前方亮起,刺得我睜不開眼睛。
只聽光頭在後邊叫道:“照明彈,好東西啊,老張快看看出口在哪!”兩秒鐘後我適應了白光,急忙睜開眼睛向四周望去。四周亮如白晝,我焦急的尋找著出口。
然而,在我的視線裡,周圍的木箱幾乎都已經爆裂殆盡,成千上萬只長鼠婦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向我們湧了過來……
第五十五章 蟲海求生
面對著數量如此之多的長鼠婦我們每個人都是面如死灰,還沒等我仔細尋找出口,空中的照明彈已經落在了地上,四周頓時又恢復了一片漆黑只剩我們頭上的戰術燈光搖搖晃晃。
這一顆照明彈幾乎照亮了整個空間,同時也刺激到了空間內不計其數的長鼠婦,它們的活動變得更加迅速,我們瞬間陷入了一片蟲海,腳下已經看不到一寸地面!雖然跑得飛快,但還是有不少長鼠婦順著褲角爬到了我的腿上。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長鼠婦那細如針尖的尾刺扎進肉裡,隨後就是一陣讓我畢生難忘的劇痛,疼我的我幾乎摔倒在地上!
光頭也被扎的嗷嗷直叫,一邊跑一邊喊道:“我說冷大小姐,這玩意到底有多毒,被多少隻咬了能致命啊?”冷琦似乎也被咬的不輕,說話都顫抖了起來:“沒等被毒死你就先被疼死了!”我也深知她這句話的意思,雖然被長鼠婦的尾刺扎一下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從它們尾刺裡放出的毒素拼命刺激著我的神經,疼得我都想給自己腿上來幾槍!
我們一邊跑一邊用手電尋找出路,周圍的長鼠婦不減反增,爬到腿上的也越來越多。我只能每跑一步都用力跺一下將腿上的長鼠婦震掉一些。
就在我們幾人腳步開始踉蹌隨時都有可能一頭栽倒的時候,光頭的聲音又從後邊響了起來:“同志們,這麼跑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兩條腿都快被紮成馬蜂窩了!姑奶奶你還有照明彈沒,擰開彈頭往地上打啊!”
冷琦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飛快的從揹包裡掏出一枚照明彈將彈頭掰開一個小眼,隨後塞進槍膛對著前方的地面打了出去。
這種照明彈是美國牌子的,不需要引火裝置,裡面裝滿了熔點極低的白磷,打出去在空氣中一摩擦就自燃了。隨著一聲槍響,照明彈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