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差不多有十幾個月沒聯絡了,算算正好一年多,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遭此不測,可惜啊……”說完給胖子使了個眼色。
胖子也反應過來,裝出一臉的悲傷道:“是呢,怎麼會遇難了呢?你們沒搞錯吧?”矮個子一臉認真的答道:“自然不會搞錯,那時他們去一座苗墓裡倒鬥,不想出來以後竟中了蠱咒。沒過多久身上就開始起包生蛆,最後實在忍受不住痛苦服毒自殺了。”高個子也嘆氣道:“兩位師兄技藝高超,淘了十幾年窯子都沒出過任何差錯,卻不想最後栽到了苗墓上!”
聽到他們提起苗墓,光頭試探著問道:“苗墓?那應該在雲南一帶吧,是你們南派的地域,淘土之前怎麼都沒防備?”高個子連連搖頭:“若是在我們南邊還真不會出現這等事情,因為咱有祖訓,不淘苗窯。就是沒成想在你們這北方竟也有苗墓,等師兄發現時已經來之不及,所以才落得個自殺的下場。”
胖子也知道光頭是在套話,想進一步確認一下他們所說的兩位師兄和自己認識的老五茂小到底是不是同一夥人。於是裝出一臉驚訝的表情說道:“我們北方還有苗墓?這我們還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啊?”矮個子也不做隱瞞,搖了搖頭道:“北方的地理環境我們不是很熟悉,不過讓兩位師兄遇難的苗墓是在洛陽一個叫松什麼嶺的地方。”
說著諸多話語竟有這般驚人的吻合,這讓光頭和胖子心裡產生了一連串的疑團。先不論這兩撥名字都叫老五茂小的人是不是同一夥,如果洛陽松針嶺的苗墓已經被盜,那他們下去的時候為什麼絲毫沒有淘土者活動的痕跡?難道洛陽還有一個地方也叫松什麼嶺,在那座嶺上也有一座苗墓?這種情況的機率未免有些太小了。
高個子見到二人一臉凝重的面色還以為是對這苗墓有所顧忌,於是安慰道:“二位前輩大可放心,洛陽那座苗墓在師兄出來後已經被炸藥轟擊的徹底坍塌,早已不復存在了。”
眼看這話越說越邪門,光頭也不再多問,客套了幾句後就此告別,約定有緣再會。
兩人隨後打車回了家,胖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道:“禿子,你說那倆小子說的松什麼嶺和苗墓跟咱們去的到底是不是一個地方?”光頭從冰箱裡拿出兩罐啤酒扔給他一個答道:“不知道,不過這事挺邪門,要不是今天遇上這倆小師弟,咱倆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呢!”
隨後兩人悶頭琢磨到半夜也沒想出個頭緒,乾脆蝨子多了不怕咬,反正現在有吃有喝身體倍棒,先享受夠了再說。
第二天胖子還真去辦了**身房的至尊會員卡,為了減掉一身的肥肉做奮鬥。光頭則去了4s店買了一輛效能卓越的越野吉普車。等他開著新車到健身房找胖子的時候,正看見胖子脖子上打個毛巾在跑步機上呼哧呼哧努力,旁邊還有個美女教練不停做指導。
一天忙活下來,胖子揉著自己痠痛的肥肉說出了減肥心得:“我他媽算看出來了,什麼減肥瘦身,美男氣質那都是狗屁,有錢了你就是武大郎那西施貂蟬也不耽誤往懷裡撲,還用費這個鳥勁!”光說完從冰箱裡掏出半拉西瓜一邊啃一邊躺在沙發上舒舒服服看電視去了。
接下來兩人徹底開始了享福的生活,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偶爾開車旅個遊度個假褥子過的非常安逸。不過這兩人本身都不是閒待著的主,如果晃悠了不到三個月手心就開始癢癢,看著那些高階鏟具和豪華吉普倒斗的**又開始蠢蠢欲動。經過商量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去倒幾個小鬥解解悶,於是開著吉普直奔聚財堂。
坐在車上胖子眯著眼睛說道:“你說倒鬥還帶上癮的,這他媽奇怪不奇怪。”光頭笑道:“你沒聽說過‘安逸使人死亡’麼?不找點事幹換成誰他都呆不住!”胖子應道:“說得對,這人啊,就是賤胚子,沒治!”光頭聽了哈哈大笑:“你這胚子可夠大的,三個月了身上肥肉不減反增,我估計老本行你現在幹這都不利索了。”胖子聽聞做了個握著鐵鍬打盜洞的姿勢:“開玩笑,胖爺我風采依舊不減當年。我可提前說好了,這一波盜洞得我來打,誰跟我搶我跟誰急!”
光頭家距離古玩市場本來就不遠,走路也就十分鐘,現在開上了吉普,幾句話功夫都到了地方。走進聚財堂,老錢抬了抬眼皮:“你們倆今天怎麼有心情瞧古玩來了,我這可沒什麼能享福的物件。”胖子哼了一聲道:“我們來這隻送不收,最近手癢癢,你這有什麼好活麼?”
老錢一聽頓時迎了過來,咧著嘴笑道:“哎吆,你們倆終於要開張了,我還尋思金盆洗手不幹了呢!好活我這裡多得是,老規矩,去後堂一觀看看有能瞧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