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拉著嘉良走了過去,對著老伯介紹道:“玄伯伯,這是我的朋友嘉良。”緊接著又回過頭對著嘉良說,“嘉良,這是我跟你提起的玄伯伯。”
“玄伯伯您好!我是嘉良。”嘉良有禮貌地跟老伯打招呼。
老伯爽朗地笑了笑,看著嘉良說:“按寺廟的輩分來說我叫玄空,我看見你們就知道你們為什麼來到這裡了。”說完還是爽朗地笑。
他帶著嘉良兩人來到待客的廳堂裡,招呼兩人坐好,緊接著叫身邊一個人過來,吩咐了幾句。
“你們剛進來,我就看到你們有股陰霾的氣,特別是你。”玄空說話間眼光轉向了嘉良,緊接著又說,“不知道你們碰到了什麼麻煩?”
嘉良與耿剛對望了一眼,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玄空。
耿剛說完又補充說:“所以今天我們來到這裡,就想跟玄伯伯您要點可以辟邪的東西,真是麻煩玄伯伯了。”
玄空聽完,沉思了一下,又屈指算了算,轉身對嘉良兩人說道:“你們可能碰到了怨氣之類的邪靈,真若是很大的怨氣,我也無能為力,既然你們來了,我送你們幾樣東西看能不能有用了。”
話剛說完,剛才的那道人走了進來,手裡拿了個托盤,托盤裡裝有黃裱紙、筆、硯石、硃砂、杯子以及用桃木刻成的章,杯子裡晃動著什麼東西,不知道是水還是酒。玄空隨即轉身對嘉良與耿剛說:“你們坐這裡稍等。”說完走到預設好的神臺前。
神臺上裝有水果、酒與香,玄空抓起三炷香,朝著祖先影象叩了三叩,口中唸唸有詞,然後把香放了上去。這時候道人拿來了個桌子,把剛才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玄空轉身回到桌子前,拿出硯石,把硃砂倒在硯石裡,再把杯子裡裝的倒了一半進硯石裡,口中念道:“此水非凡水,一點在硯中,雲雨須臾至,邪鬼粉碎,百病消除,急急如律令。”
嘉良與耿剛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站在旁邊心驚肉跳,眼睛緊看著玄空在那裡揮舞。
玄空接著拿起筆,在硯石裡不停地來回磨動,口中接著念道:“居收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一則保身命,再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長生,急急如律令。”
隨後抓起桌上的黃裱紙,一字擺開放在桌子上,口中又念道:“北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都城急急如律令。”
隨後拿起筆,在磨好硃砂的硯石裡沾了沾,把筆停在黃裱紙上,口裡小聲地念叨:“天園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急急如律令。”
緊接著舉起剛才杯子裡剩的倒進嘴裡,眼睛盯著黃裱紙符,眼露兇光,稍轉身面朝向東方,運丹田之氣用力地噴了出去,隨即奮筆疾書,動作很是熟練,每張符都是一氣呵成,邊畫符口中邊不停地念:“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轉眼間,玄空已畫好了幾道黃裱紙符,順手拿起桌上的桃木章,用毛筆沾了硃砂,均勻地塗抹在桃木章上,再依次蓋在剛才畫好的黃裱紙符。
等弄好了這些,玄空的頭上滿是大汗,道人拿來毛巾讓他擦了擦,擦完走到嘉良與耿剛的面前,微笑了一下,說:“我能幫你們做的都已經弄好,希望能消去你們身上的怨氣,按理說該收些香火,只是我與剛侄兒父親是至交,這些也就免了。”
坐在旁邊的耿剛連忙接上玄空的話:“多謝玄伯伯,今天真是太麻煩您了。”玄空連忙迎著耿剛稍抬抬手,把耿剛的話給止住了,隨即問了些耿剛父母親的一些事。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天色已漸漸變暗。
耿剛站了起來,很禮貌地對玄空說:“玄伯伯,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玄空點點頭,把符裝好,交給了嘉良,把兩人走出寺廟,臨到寺廟門口,玄空叫住了耿剛。
玄空把耿剛叫到身邊,對耿剛小聲地耳語了一翻,從口袋裡取出一件小物品,偷偷交給了他,耿剛連連點點頭,隨即走了出來。
寺廟的地處不是很高,他們慢慢地沿著山路往下走,只是來回盤旋幾道彎,車子便開到了山下,一路來兩人都默默不作聲。
車快到頤翎她們住的公寓時,嘉良對耿剛說:“等會上去,你把符交給林珊就是了,千萬別弄出聲,吳楠那裡我叫頤翎偷偷放她枕頭下面就是了。”
耿剛點點頭,車已開到了公寓樓下,把車停好,嘉良取出黃裱紙符,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