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做那麼多。你覺得我很溫柔、很大度、很心軟?但我的感情也是有底線的,它並不富裕。
你作為一個孩子的時候,我盡心教導你,並且為了你對我不正常的渴望而感到罪惡感和自我厭惡;當知道你其實是成年人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也努力轉變態度對待你表現出的感情。至少這能夠證明我……我認真的面對和你之間的問題,但你再一次讓我失望了,你在故意誘導我選擇錯誤的答案、欺騙我。
在猜出你身份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把你的訊息送去軍部,但你用信任、依賴的眼神看著我,承諾自己的無害性,我仍舊給你了信任。結果呢?你又讓我失望了,我失去的兩段記憶已經隨著精神力的提升而回到自己腦海中,原來你一直在操控我的記憶、扭曲我的判斷力。
安格斯,我的感情已經被你揮霍光了——你對我我的是感情麼?不,我認為,那只是醜陋的佔有慾作祟。”
安格斯抬起頭與孟雨澤對視,當他確信孟雨澤眼中沒有往日歉疚縱容的時候,眼中終於流露出驚恐,他捏緊孟雨澤的肩膀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來彌補這一切,但最終只是張口結舌的發現什麼都說不出。
安格斯的眼睛瞳孔瞬加散大,緊緊盯住孟雨澤的眼睛,他立刻渾身顫抖著想要正投安格斯的控制,頭用力擺動試圖掙脫無形的精神力量,但安格斯就這麼用力的將他按在原地不肯放鬆。
“安格斯,安格斯!”孟雨澤的柔和的聲音變得沙啞和憤怒,他不停念著安格斯的名字,像是要將這三個字嚼碎在口中。
安格斯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他猛地停下動作,孟雨澤立刻抓住機會推開安格斯死死壓著自己的高大身軀,向後蹭到了床頭靠著牆壁低聲喘息,兩人臉色都蒼白的不像是活人。
“……為什麼放棄,還差一點,你就成功了,再一次讓我忘記不快。”孟雨澤比起眼睛仰著頭靠在床頭,纖細白皙的脖頸暴露在安格斯眼睛。
他慢慢蹭到孟雨澤身邊,將自己的臉枕在孟雨澤頸窩,用高挺的鼻樑來回磨蹭著這一小塊面板,聲音沒有一絲一毫起伏:“再加大精神力控制的程度,你的大腦會受傷,我承諾過永遠不會傷害你。”
安格斯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光裸著身體依靠著孟雨澤,體貼的動作有說不出口的依戀,孟雨澤僵著身體在床頭坐了半個小時,雖然安格斯說著不願意傷害他,可他的做法卻總在自己心上捅刀子。
直到半個身體都被安格斯壓麻了,他狀似不耐煩的推了推安格斯的身體:“下去躺好,別在我身上磨蹭,我現在不想應付你。”
安格斯一言不發的將孟雨澤抱在懷裡,輕柔的揉捏著他痠麻發脹的左側身體,而孟雨澤再恢復行動力的同時直接脫離了安格斯的懷抱,抱著被子鑽進被窩之中緊緊裹住身體。
“自己去玩吧,我想自己冷靜一會。”孟雨澤冷聲提出了要求。
安格斯看著孟雨澤背對著自己的模樣,面無表情的起身下床,光著腳走出門外關緊房門,孟雨澤在房間裡煩躁的翻了個身,他知道安格斯就站在門外,根本不會走遠。
其實,他和安格斯都一樣沒有安全感,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證明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價值。
另一道輕盈的身影出現在門外,她伸手攀上安格斯的手臂,蛇一樣纏上他強壯的身體,嘴唇貼在安格斯臉上吐氣如蘭:“怎麼在門外待著?”
安格斯冷漠的瞥了“夏娃”一眼,卻並沒有推開她幾乎完全擠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肉體,口氣淡淡的說:“你給自己更換了名字,不過——你怎麼還有勇氣跑回來?真的不怕我殺了你麼。”
“殺了我?你捨不得的。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我了,延續種族的本能難道你能夠控制麼?我另外訂了房間,跟我走吧。”出現的人果然是蘿拉,她充滿了暗示性的用雙手摩挲著安格斯的胸膛,順著腹肌向下爬,彩繪的漂亮手指間在安格斯腰間移動,緩緩鑽進泳褲之中。
“別來煩我。”安格斯抬眼看著“夏娃”,年輕女人瞬間被無形的力量四肢大敞的釘在了對面的牆壁上,他眼神之中充滿了厭惡的情緒,上下掃視著“夏娃”的身體,將在孟雨澤那裡受到的壞心情發洩在了“夏娃”頭上。
安格斯充滿惡意的低聲笑了起來,毫不留情的撕破“夏娃”自豪的內在:“你覺得自己很珍貴?低劣的基因。呵呵,不過你當然很想得到我的基因,能夠給王族孕育下一代是至高的榮耀。但是太可惜了,就算普通人類都比你好太多了,何況我從一開始就找到珍寶。難道還沒發現自己基因鏈具有自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