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滔說道,“不能問的你也別問,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
秦嵐將酒壺裡的酒一飲而盡,擺弄著酒壺的蓋子,“我在香港跟重慶聯絡不上了,整天還得應付日本特務的圍捕。我是待不下去了才回上海的。畢竟,我爸爸現在的身份可以給我提供一些保護。”她一邊說,一邊將酒壺放進隨身的小包裡,順勢悄悄掏出槍,放在桌下。
方滔若無其事地看著她放在桌下的那隻手,不動聲色地繼續說道,“你爸爸跟著汪精衛剛剛逃到河內,香港的行動組就遭到破壞,所有人都死了,就你還活著,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秦嵐突然舉起槍,方滔迅速地抓住了秦嵐的槍管,反手將槍奪過來,並迅速把槍管套筒拆了下來。秦嵐另一隻手抓起咖啡壺要打方滔,方滔的槍口已經頂住了秦嵐,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用槍柄將秦嵐打暈了。
這一切做得不動聲色,甚至連咖啡館的其他客人和侍應生都未察覺。方滔起身,把幾張鈔票放在桌子上,然後叫了侍應生,“這位小姐喝多了,你去幫我叫一輛車。”
侍應生納悶地看了看昏迷中的秦嵐,接過方滔遞過來的鈔票,“哦……我這就去叫車。”
馮如泰見方滔把秦嵐給綁來了,不禁大吃一驚。雖然她的眼睛被蒙著,嘴被堵著,但就這樣把身份還未確定的秦嵐帶來,實在是太危險了。
方滔解釋道,“談到香港的事,她在咖啡館裡就拔槍了。我就把她弄回來了,你慢慢地審吧。”
說罷,他轉而對秦嵐說道,“秦嵐,咱們以往的關係是不錯,但今天的事,誰也講不得半點情面。你說不清楚,就回不去了。”
馮如泰看了看方滔,然後將秦嵐嘴裡的布拽了出來。
秦嵐急道,“方滔,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怎麼能說清楚?你殺了我吧。”
馮如泰這時說道,“秦嵐,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秦嵐一愣,“你是誰?”
馮如泰道,“我是蘇浙戰區第三行動組的組長,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希望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