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去。李海卻有意岔開話題,道:“別管這些了,我自有主張,可是如果你這邊,一直這樣,讓我放心不下的話,這個攘外必先安內,你懂的吧?”
朱莎笑了笑,笑容卻不見歡喜,只有幾分無奈,幾分迷茫:“安內?我算你什麼內啊?我只不過是做錯了事而已。”
我擦,又來了!李海忙要糾正朱莎的“錯誤”觀念,朱莎卻搖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李海,我不後悔和你有這一段,你也值得我付出這些。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了——”她垂下頭,雙手捂著臉頰,從指縫中漏出輕微的嗚咽聲。
李海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讓朱莎柔弱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聲安慰著她,可是效果卻不怎麼樣。這對於朱莎來說,算是一個頑疾了,要知道她的夾腿綜合症,是從青春期就開始,一直就是她的一個心病,可以說這種源自道德觀和身體隱秘的衝突,早就成為了朱莎心理上的一大定時炸彈。李海的加入,師生戀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只是令這個炸彈徹底爆發了出來而已。長達十幾年的積累,這種心理上的痼疾,又哪裡是幾句話所能擺平的?
最終,李海只能囑咐她在這裡多待一會兒,然後離開休息室,外面還有一位朱老師要他應付呢。
朱貴櫻正百無聊賴地在那裡翻著檔案,看到李海出來,趕緊迎上來,笑容可掬地做關切狀:“怎麼了,莎莎是不是病了?我能進去看看她嗎?”一邊裝乖巧,朱貴櫻一邊心裡發狠,好你個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