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頭吧。”
接骨頭,他當然是不會的,不過神打狀態下,李海對於人體的結構是一摸就知道,他出手如電,迅即把那小弟的腿恢復了原狀,不能說接上了吧,反正是沒先前那麼痛了。
這三個大男人在李海的手下,幾乎就跟嬰兒一樣,幾乎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哪裡還敢強項?小混混出身的人,最懂得能屈能伸,他們本來就是底層裡打混的,雖然最重視面子,可是關鍵時刻,也知道最不值錢的就是面子,當下不等李海問話,已經把底細都翻了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這幾個人雖然不是彪子的直系手下,卻是彪子的那幾個手下攛掇來的。那幾個人昨晚被李海收拾了,心中自然不忿,於是就找了這幾個“能打”的來報仇。他們倒沒想著殺人什麼的,頂多是把李海打服了,既出了氣,又能嚇唬李海不敢再接這個案子,順手領了五百萬的暗花,豈不是美哉?誰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李海的實力超乎想像,這一次算是栽到家了。
李海問了清楚,心中大叫僥倖,如果不是自己連夜修煉了二段神打,以原先的實力要對付這幾個人,還真有點麻煩,起碼肯定是不能像現在這樣,還能吃到自己想吃的外賣了——這幾個傢伙,就堵在李海家的樓下門洞裡,截住了王冬叫來的外賣,所以這菜品和店家的名字,包括外賣小弟身上的制服,都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不過,李海這心裡可有點火大了,不為別的,自己這樓下可是有倆特警在盯著呢,可這三人就堵在樓下的門洞裡,都衝到自己家門口了,特警是在睡覺還是上廁所去了?他也不理面前三個扮可憐的打手,掏出手機來打給林沐晨,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橙子姐,你的人辦事不地道啊,我都被人上門尋釁滋事了,怎麼沒見警察出現呢?”律師實習生,說話就是和旁人不同,李海這已經把罪名都給這三人準備好了,就是尋釁滋事罪。
林沐晨那邊不曉得在忙什麼,人聲嘈雜的,她好半天才聽清楚李海說什麼,也有些說不出話來。悶了一會,她才說:“好,這事,我一定給你個說法,不過這幾天我們會很忙,警力不足,你自己還是多加小心,別光指望我們警察。”
李海掛了電話,心說我指望你們?指望你們的話,昨晚我就被種了荷花了!也不曉得林沐晨搞什麼名堂,昨天還沒啥,怎麼一下子就警力不足了?
他也不管那麼多,又盤問了那三人一陣,見問不出什麼來了,午飯吃得也差不多了,便翹起二郎腿,一邊剔著牙,一邊用很欠揍的口氣問:“被人打上門,我這可還是平生頭一回呢,你們說,這事該怎麼解決?”
那三個人面面相覷,心中叫苦,你是被人打上門,我們可是有人腿都斷了!還有一個,襠下那兩個寶貴的球球也不知道有沒有裂縫,功能還正常不?沒問你要醫藥費就算好了啊!
李海好歹是個律師實習生,又被錢神裝了滿腦子的法條和案例,哪能這麼便宜了他們?他笑了笑,襯上剛剛抄書抄出來的幾分斯文氣質,倒是很有點律師的氣派,全然看不出地上這三個人就是他一手一腳收拾了,可這笑容落在三人的眼裡,就不是那個味道了,怎麼看著這麼��四兀�
果然,從李海口中吐出的話,令這三人都是涼到了骨子裡:“你們三個上門,假冒外賣小弟,騙開我家大門,顯然是企圖不軌,望輕了說,這叫尋釁滋事,而且是既遂——哦,既遂,就是已經成立的意思,你們可能有點陌生,不過另外一個詞你們肯定不陌生,那就是未遂。嗯,什麼未遂呢?我昨晚跟人打牌,贏了不少錢,你們都知道了是吧?上門是想搶劫吧,不過我自衛反擊,於是你們的搶劫就未遂了。”
三人大驚,他們是混混,每天只知道打拳,可是不代表他們就傻,搶劫和尋釁滋事罪到底有什麼分別,他們是說不上來,但是搶劫是死刑,這個他們還是知道的!怎麼這傢伙打了我們一頓,還說我們是搶劫?還好是未遂,未遂就不犯法了吧?
李海哼了一聲:“做夢!未遂,那也是犯罪,而且是在我的正當防衛之下才未遂的,你們三個罪行不輕啊!依法要判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這個他卻是半胡謅了,像現在這種狀況,實際審判中彈性還是很大的,未必會判到這麼重,因為這三人並沒有帶武器。
可是這三人哪裡知道?他們要是知道的話,那也不當混混了,考個法律自考什麼的,豈不比現在強多了?被李海一席話說得面如土色,敢情被人打了還要坐牢,人生何其悲摧!
不過,李海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這三人重燃希望:“不過,我也可以考慮幫你們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