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倒是有點擔心，程潛怎麼說也是程衛國的親弟弟，這麼搞法會不會有後患？李海卻笑道：“四哥你放心，我有分寸！又不會真的把程潛怎麼樣，就是打他的臉，還讓他有口難言，程先生也不好說什麼，他畢竟用得著我。”

楊四想想也是，從前伍豪在的時候，他一樣不怎麼買伍豪的妹妹伍絲棋的賬，伍豪貌似也沒怎麼生氣，看程衛國也不像是公私不分的人。事情大致說完了，楊四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來：“李海，話說有件事你可真的抓緊了。”

李海一怔，楊四這神情口氣，很嚴重啊！他忙問道：“什麼事？”

“就是咱們基金會，現在還沒請到正牌的大律師，你又經常忙別的事，總是有些不好辦，況且你現在也不是能上庭打刑事案子的律師。現在程先生不在，你就自己作主，請你那位老師，朱律師來給基金會當法律顧問吧。”

一聽這話，李海又是一陣蛋疼。原本是怎麼都好說，請朱莎來給基金會當法律顧問，就算有以權謀私之嫌，誰有好處還不緊著自己人呢？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自從上次出了那檔子尷尬事，他連和朱莎恢復關係正常化都沒做到呢，這要怎麼開口！

咦？腦子裡蹦出了“關係正常化”這一串詞，李海本來是自己吐槽一下的，可是聯想起我國外交上的幾次破冰之旅，都是從不經意的小處入手，比如小球推動大球神馬的。如果自己拿這個法律顧問的事情去說事，是不是能和朱莎慢慢改善關係？說到底也不是有仇有怨，只是尷尬而已。

想法只是想法，具體要怎麼做，李海還得找個時間好好琢磨琢磨，不過今天他心情不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