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才發現自己的不對勁,啊地捂著櫻唇,失笑道:“不好,說得太直白了?好啦好啦,都做過那事了,我以為不用遮遮掩掩了,當然要是你堅持,我在公司還是可以做到的。還有啊,雖然你我只是yi夜情人,想要變成多夜情,也不是沒可能啦,不過你麼,好歹給我留點面子成不成?做情人也讓我有點自我嘛,開個玩笑都不行,那多無趣,這種情人我寧可不要做了。”
看著她在那裡表演,李海忽然明白了。這就是朱貴櫻對倆人關係的新定位,她就是要這樣!情人,見不得光的那種,表面上毫無瓜葛,私底下百無禁忌,既是公事上的搭檔,也是私事上的伴侶,卻依舊保留著各自的私人空間,不容許越雷池半步。
想要和朱貴櫻有這種關係的男人,在整個之江有多少人?李海不知道,想必不會少,要是被這些人知道了,他現在和朱貴櫻的關係,搞不好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可天曉得,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次的神力暴走,李海真的沒想要走到現在這一步。
但,又能如何呢?現在的他,有能力給予朱貴櫻任何承諾嗎?所以,能這樣就好,努力讓彼此開心一點就好吧!
他望著朱貴櫻,走過去,一言不發地把朱貴櫻抱在懷裡,深深地吻了下去,一直吻到她氣喘吁吁渾身無力,才放開了,道:“貴櫻姐,玩歸玩,別玩得太脫了啊!在辦公室這樣挑釁我的話,我會不擇手段來維護我男人的自尊心的,嗯,我想想啊,辦公室裡的合歡,似乎很刺激?”
朱貴櫻嚇得一激靈,趕緊伸手推開李海,本來沒想到,哪知道居然一推就推開了,李海還順便助了一把力,幫助她站好。這才知道李海是在嚇唬自己,朱貴櫻直接回了個白眼過去,然後趕緊溜走,現在李海明顯已經回過神來了,要是自己再這麼玩下去,搞不好真的要被他為所欲為一下——嗯,雖然自己也覺得挺刺激的,很想試試,但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委屈自己,做他的情人,都不要求更多了,至少在彼此怎麼相處,怎麼取樂,這一點小小的自由,自己總要保留著吧!
只有在回到自己辦公室,關上門之後,朱貴櫻才輕輕嘆了一口氣。她從手機裡,翻出不知什麼時候給李海拍的照片來,細細地看著,眼露出無盡的溫柔: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有什麼辦法呢?現在這樣,就很好吧,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一飛沖天,再也不會停留在自己的身邊呢。
李海則是帶著苦澀的微笑,這並不是他想要的,什麼偷偷摸摸的辦公室情人,這很光彩嗎?可是,即便不是出於自己的本心,但畢竟是因為自己神力的暴走,造成了現在的處境,能夠不造成更大的麻煩,這就已經是朱貴櫻在體諒自己了。還能對她要求什麼呢?
哎!李海長嘆一聲,不情願歸不情願,眼看自己的情人數目,已經直線上升到了四個了,而且都是沒法狠心去了斷的那種,這還沒正經女朋友呢!以後詩容學姐回來,要怎麼和她交代啊!李海直接趴地不起了。是不是太欠揍了?)
心情好心情壞,工作畢竟是工作,快到年根底下了,各種事情都很忙,要做好跨年的打算。涉及到公檢法和其餘政府部門,那就更加如此了,人家可是年前一個月開始,就不怎麼立新案了,手頭的案子能結的結,不能結的就推到年後,而且這些部門的放假,可不光是過年那七天假期,正常辦事都是到了正月十五以後才開始啟動的,除非有上級領導的特別關注。
即便是鄭峰輝的案子,也是一樣的,檢察院已經向法院提起了公訴,這還是特事特辦的結果,否則一定會推遲到年後,不過也僅僅限於起訴,要想進入審理程式,等正月十五以後吧!
至於檢察院辦事這麼爽快的原因之一,李海接到了鄭禮輝的電話,也就明白過來。電話裡,鄭禮輝再三強調:“李部長,我大哥的案子,已經被提起公訴了,罪名你也應該知道了,這樣你應該滿意了吧?咱們說好的,到了法庭審理,就一切依法辦事,打官司歸打官司,盤外招都不許再用了,這話還算數不?”
“算數,怎麼不算數,你以為我是混哪條道上的,做官的麼?”李海毫不客氣地嘲諷回去,以示他是絕對不會象當官的那樣,說話不算數的。
鄭禮輝頓時憤怒起來:“別說的好聽,那你說,我大哥為什麼還在撿肥皂!”
——呃!李海大汗,原來自己真的沒立場說人家說話不算數,他把這事完全給忘記了,這兩天全都在想著朱貴櫻的事!忘記歸忘記,強詞奪理還是可以的吧:“彆著急麼,訊息傳進去總要時間的,檢察院的公訴書昨天才送交法院,你總不會以為,那些看守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