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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帽子。

於是江秘書便義正嚴詞地表示,現在國內的經濟,需要和國際接軌,同時也就面臨著塑造我們公正寬鬆的司法形象,所以市委也是堅決支援檢察院依法辦事的,當然這個法,就肯定不是我之前所說的法,而是國際友人所看重的那種法了。言下之意,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我們市委先縮了!

他甚至連電話都沒給鄭禮輝打一個,反正鄭禮輝總會知道的,就算自己答應了辦事,最終沒做到,那又怎樣?自己畢竟是親身下場,也說服了市委一號施加影響力了,現在對面一樣狠,還打著大旗,你叫我怎麼辦?我已經盡力了,所以那些紅包,還有小姐之類的,你就別指望我認賬了。

鄭禮輝也確實如他所料,就算知道了,之江市檢察院最終還是以強x罪起訴自己的哥哥鄭峰輝,他也沒多少好抱怨的。在摔了一陣東西,發了一通脾氣之後,鄭禮輝還得給江秘書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很感謝江秘書所做的一切,事情沒辦成,人情還得領啊。畢竟,鄭禮輝除了是鄭峰輝的弟弟,他還是個官員,同樣不可能為了保弟弟的小命,就把自己的官帽子和前程都給搭上。

最終他恨的,還是李海。說到底,鄭峰輝還有其他的一些官員,有錢人之流,玩弄小女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沒人告過鬧過,最後都沒出什麼事情,全都被他們用各種方法給擺平了。唯獨這次,碰上李海和基金會這座大山,什麼手段都白搭,非得殺了鄭峰輝的腦袋不可!

在他想來,不就是玩幾個小女孩麼,又沒有弄出人命來,憑什麼就非得要人腦袋?哪怕是在江湖上,平常的搶地盤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啊!更何況是用法律來要人性命!這一點,是令鄭禮輝最沒法接受的,法律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在他和其他人的cao控之,向來都是他們權勢的一部分,是他們用來對付其他人的有力武器啊,怎麼可能變成了落到自己頭上的屠刀?

所以鄭禮輝甚至不痛恨法律,他把這一切完全私人化,完全落到李海的頭上。因為他有個最強力的理由,那就是李海和自己無冤無仇!根據他所得到的訊息,李海甚至和那些小女孩都沒有特別的關係,他連人家的律師費都沒收過!要是真的有仇怨,那還罷了,李海這樣單純是因為看不慣,單純是因為他自己做人的準則,就這麼不留餘地地和鄭家兄弟,還有其餘玩弄了小女孩的人們為難,這才是鄭禮輝最不理解,也最痛恨的!

報復,一定要報復!鄭禮輝咬牙切齒,現在當然是沒辦法,一來哥哥的審判才剛剛開始,檢察院才剛提起了公訴,一切都還有餘地,哪怕做成個死緩呢?至少先保住命再說!再者,李海的黑勢力也是很強的,而且某方面來說,真的是很“黑”啊,從看守所裡哥哥傳出的訊息,他居然找了兩個外國非法入境的黑人,來折磨自己的哥哥,讓他每天不停地撿肥皂啊撿肥皂——

不得不承認,李海這一招真的很“黑”!別看看守所的警員都可以打招呼,可是他們就算權力再大,手段再多,都不敢把兩個黑人怎樣,畢竟那是要鬧出國際糾紛的!現在滯留在國內的黑人也很多了,平時媒體上連個報道都看不到,還不是都是官府在設法遮掩,不讓老百姓知道。沒辦法,對於國家來說,非洲兄弟們是很重要的外交物件啊!

要是這兩個黑人在看守所裡出了事,鐵定會被李海當作籌碼,遞給國內的上官,到時候誰都保不住鄭禮輝,他不過是個地方上的副檢察長而已,誰能為了他而犧牲國家利益?

因此鄭禮輝對李海,現在是又恨又怕,嚴格說起來,是極為忌憚,不敢有什麼動作。但這仇恨,已經在心底種下了,遲早有一天,必定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李海知道麼?他當然知道,自己可是下了死手,一定要鄭峰輝的命的,人家怎麼可能不恨自己?不過他也不在乎,活到現在,恨他的人多了去了,怕就有用麼!想要沒人恨你,那你就別碰別人的利益,見到人家來搶你碗裡的飯,也最好繞著路走;別人搶你的老婆女友,你也最好是忍氣吞聲不要聲張,等人家用完了,再撿回來擦洗乾淨,將就著繼續用吧。

與其這樣窩囊地活著,李海情願讓很多人恨他,反正他問心無愧,這就行了。而且,和多一個怨恨他的副檢察長比起來,他現在更關心一個女人心裡的想法。

那當然就是朱貴櫻了。

雖然說,昨晚的開始,是源於一個意外,一個失誤,一個——不管怎麼說,對於李海來說,都不是他預想之的。但是必須承認,昨晚給他留下的,基本上都是愉快的記憶。和外表的美豔風情截然不同,朱貴櫻對男人的經驗,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