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政府官員行賄的,抓起來搞不好要判個三年五年的。哼哼,行賄而已,能有多大事?李海也懶得多廢話了,徑直道:“行了,兩位,你們要是查案,就先立案再調查,要是有別的話就直說吧,一個勁在這裡繞圈子,我的口水也很寶貴的。”
年輕檢察官登時怒了,從來他們上門,別人都是客客氣氣,因為心虛啊,誰屁股上能幹淨得好像才洗過澡的嬰兒一樣?李海居然這麼強項,那他們還怎麼完成上頭交給的任務?他一怒拍案而起,喝道:“李海,你不要囂張!公民有作證的義務,而妨礙執行公務,也是一條罪名,可以坐牢的!”
喲呵,直接人身威脅了?李海一揮手:“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慢走不送!呵,要是你們真的想要人送,那我也沒問題,我們大廈的保安,貌似戰鬥力還是可以的。”
這就叫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李海這麼一耍,那兩個檢察官可不敢再囉嗦了,他們來可是什麼公函公都沒有,李海就算叫人把他們丟出去也是白搭,私人會面而已,不興人家攆人麼?
當下只好抱頭鼠竄,都沒顧得上丟下幾句狠話。朱貴櫻一直都笑嘻嘻地看著,等到倆人走了,才收起笑容:“你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
李海不忙回答,先打個內線電話給樓下的調查局,讓他們盯著這兩個檢察官。然後才答道:“怕什麼?哪怕他們就是來訛錢的,那我也寧可打官司花錢賠錢,找人頂罪坐牢,就算多花了幾十倍的錢,也比送給這種穿著制服幹著私活的混蛋強!”當然,雖然說得這麼正氣凜然的,還有一句話他是沒說,那就是幫基金會下屬企業打官司,打輸了也不用他自己掏錢不是?所以說,這兩個檢察官實在是用錯了辦法,如果真的想要讓李海低頭,那就得設法威脅到李海自己的利益。
就目前來說,僅僅是下屬企業老大們,李海表示無壓力啊!
至於另有陰謀的話,那就更要這麼辦了:“這叫投石問路,我態度強硬,他們沒辦法了,就只能讓身後的人赤膊上陣,把真正的目的擺出來。貴櫻姐,你說是不是?”
朱貴櫻哼了一聲,心卻很是贊同,換了她是李海,多半也會採取這種策略,只是男女有別,她有自己的辦法,恐怕不至於象李海這麼簡單粗暴。
沒兩分鐘,內線電話就響了,海狗的聲音:“拍到了,這兩個檢察官出去以後,上了路邊的一輛公車,車裡應該還有一個人,車窗是單向的,我們只透過鐳射竊聽器,聽到了一些對話,現在就給你發過來。”鐳射打到玻璃上,就可以透過玻璃的震動,攝取到裡面的聲波,進而編譯出來對話。
電腦傳出提示音,李海收到了郵件,卻沒顧得上開啟,電話又響了。這次是手機,他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本來,看到陌生的號碼,李海是不怎麼接的,現在手機號碼被人到處傳,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弄來的,一會是推銷樓盤啊,一會是賣保險啊,煩都煩死。
想了想,李海還是接起來,他有種預感,這或許就是他期待的那個人。
電話裡傳來的是一個很沉穩的男人的聲音,還很好聽:“你好,李海,李部長嗎?我是鄭禮輝!我想,“聽潮閣”更新最快;全字手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果然!真的赤膊上陣了啊,敢情這傢伙就在樓下,坐在車裡等結果,想必是兩個手下也心虛,所以鄭禮輝不得不透過這種方式,來給他們站臺吧。話說起來也是,基金會是什麼角色,一般人或許不知道,檢察官會不知道嗎?等閒不要說上門打秋風了,就是真的有案子涉及到基金會的,他們也得想想是否要上,這可不是一般的當事人,搞不好被報復一下,要人命的!所謂當官的怕黑社會,就是這個道理,當官的最狠就是權力和法律,黑社會偏偏不跟你講秩序。
要不是有省高檢的副檢察長這種粗大腿撐腰,那兩個一看就不是好貨的檢察官,敢上李海的門嗎?
李海也不兜圈子,徑直道:“鄭檢察長,既然親自打電話來,那就不用說多餘的了。直說吧,我的條件,就是你那個哥哥,一定要坐牢,而且我會竭盡全力讓他判死刑。如果你有本事,讓他真的以嫖宿幼女罪被起訴的話,那我奉勸你,最好是找幾個可靠的保鏢,跟著你哥哥一起進去,以保證他能夠平平安安渡過刑期!”
鄭禮輝一陣沉默。在車裡,兩個檢察官看著一貫沉穩的鄭老大,被氣得滿臉通紅,青筋暴起,那可憐的手機,會不會被鄭禮輝直接給捏爆了?倆人正在發傻,就看到鄭禮輝的目光掃過來,帶著熊熊怒火,倆人齊齊驚醒,嘴裡語無倫次地嚷著“我們下去抽根菸”,拉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