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該設計跟神使大人為難。李海揮了揮手,非常大度地說:“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吶,我現在問你,一,你要怎麼收拾那個郭恕?二,你準備怎麼幫我鎮住那幫蠢蠢欲動的官員,別給我添亂?”
一邊這麼說,李海心裡也有點怪怪的,自己直接把一個敵人給變成了信徒,五體投地好像哈巴狗一樣,這樣算大度嗎?好吧,也能說得通,畢竟這傢伙以後一門心思只認錢神,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越簡單就越幸福?
張凡可不在乎,他現在就是,神使說什麼就是什麼,神使說蘋果是從地面往天上飛,那牛頓就應該去吃屎。他馬上就拋去了剛才的惶恐,轉而為神使大人開始籌謀:“郭恕那廝,因為有把柄落在善信手上,怕善信吊銷了他的律師執照,因此才只能聽善信的。善信只要把這件事翻出來,直接就可以吊銷了他的律師執照,神使大人以為這樣好不好?”張凡成了信徒,說話也不同了,對李海時就得自稱善信,如同韓美蘭自稱是信女一樣。
吊銷律師執照?貌似已經很嚴重了啊!李海馬上來了興趣:“那傢伙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裡?是他犯了什麼罪,會被刑事處罰?”
張凡搖頭:“並非如此,實則這傢伙的學歷是造假的,被善信在偶然發現了,善信借這個把柄,已經跟他要了二十萬的好處。”
學歷造假啊!李海搖了搖頭,這種事情現在真是越來越多,以至於輿論都不當一回事了,不是有個很有名的打工皇帝,被人揭發出來學歷是造假的,是個純粹編造出來的外國大學,就好比《圍城》裡方鴻漸買的克萊登大學憑麼?可這事揭發出來,也沒見那位打工皇帝就被人如何如何了,還有不少人替他辯護呢。相比之下,法律界對於學歷造假的懲罰,算得上是無比嚴苛了,好比律師一旦被發現學歷造假,那律師執照多半就保不住了。——當然,再嚴苛的法規,落到張凡這種執法者的手裡,也只能淪為發財的工具而已。
李海摸著下巴想了想,卻搖頭道:“不用,只是吊銷律師執照,不是太便宜他了?這種吃裡扒外的二五仔,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張凡立馬應和:“對,神使大人英明神武,絕對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一定要清理門戶!”
李海很是怪異地看了看張凡,有句話憋著沒說出來:貌似就是你主使郭恕那小子吃裡扒外的吧?你現在這麼義憤真的不要緊嗎?之所以沒說出口,因為李海自己心裡很清楚,這人也是因為被自己所操控的神力所侵蝕,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義憤的啊!
話說回來,到底要怎麼處置郭恕,李海自己也沒打定主意。要是按照道上的規矩,吃裡扒外這種事,夠得上種荷花了,不過李海心裡可沒把自己真的當成是道上混的,哪能為這點事就種人荷花?算了,疥癬之患,回頭再說,捏著個把柄不放,對於郭恕說不定是更好的處置呢。
至於第二個問題,張凡可是抖擻精神,連出了三個餿主意:第一,他帶著李海去結識官員,對其可以發展成為信徒的,直接拿下;第二,對於那些不適合發展為信徒的,就設法控制住,千里做官,只為吃穿,既然當上了官,又會和姦婬幼女這種事聯絡上,屁股下面肯定不會乾淨的,只要抓住他們的把柄,再給點甜頭,這些當官的肯定服服貼貼;第三,對於那個敢於用嫖宿幼女罪名起訴鄭峰輝的檢察官,張凡毫不猶豫地建議:“雖然他是我姐夫,不過此種人竟敢公然挑釁神使大人的權威,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揭穿他徇私枉法的罪行,讓他家破人亡,以警世人,順便翻了這個案子,以奸婬幼女的罪名,把鄭峰輝送上法場!”
看了看咬牙切齒的張凡,李海真是感慨萬千,人才,人才啊!對自己的姐夫都能下這樣的狠手,此乃本教的棟樑之材啊!他用力拍了拍張凡的肩膀,大笑道:“很好,你用心辦事,我會獎賞你的。對了,你這裡有多少現金?我聽說你們當官的喜歡收現金是不是?”
張凡被李海拍了幾下肩膀,頓時感激涕零,渾身都是勁,嗚咽道:“善信沉迷半生,今天一朝被神使開悟,才算是得到新生了,這點小事怎麼能受得起神使大人的獎賞?!至於現金,小人這裡多的是,還有些黃金,都是別人送的,神使大人請少待。”
不一會,他就吭哧吭哧地拖著兩個拉桿箱子進來,裡面裝滿了現金,還有幾十公斤的金條,滿臉熱誠地推到李海面前,搖頭擺尾地期盼神使大人收下。李海當然不忍心讓他失望,只好“勉為其難”地把現金和黃金裡的神力全都抽取了,一千萬的神力,讓他頓時對張凡又順眼了幾分。尤其是當他看到,那些黃金的神力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