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只能透過代理人來進行，歐洲方面屬意的就是十字劍聯盟，而國內這邊，就是程衛國負責。

可想而知，多轉一手就會多一層問題。十字劍聯盟也不是小蝦米了，他們在歐洲有著深厚的勢力底蘊，做這種大事，自然要有他們的要價。而所謂的歐洲防務心，內部也是各種山頭林立，這兩邊的討價還價，就出現了分歧。吵架吵不出個結果，那分歧的雙方就直接動手了，塞琳娜這邊因為意外地和李海有過交集，於是棋高一著，直接飛到羊城來，繞過國內這邊的種種勢力，直接跟程衛國搭上了線，算是佔了先手。

赫末爾這邊則不甘示弱，耍起了陰招，並且還差點成功了，誰知出了特里這個岔子。說到這裡，赫末爾自然是咬牙切齒：“可恨這個混蛋，為了區區的一點錢就敢耍我，以為他躲在哈薩克，我就治不了他！”

塞琳娜樂得看他吃癟，當即冷嘲熱諷：“是嗎？哈薩克大部分都是信星月教的，少部分信東正教，你們騎士團方面能有多少影響力？”作者：星月教是啥教，大家心裡有數，看標誌就知道了，就是那個出過很多恐怖大亨的教了）

你們，騎士團？李海撇嘴，這一聽，水就很深啊！沒準深挖下去，能扯到什麼十字軍東征，還有聖盃傳說之類的——印第安納瓊斯腦補——身為神使的李海，對於外國神或許會有些興趣，但是對於外國神的信徒，那就絲毫沒有興趣想知道了。所以他單刀直入：“赫末爾先生，我現在想知道，我需要怎樣才能完成我的使命？”

看到赫末爾眼睛一亮，而塞琳娜臉色發急，李海馬上加了一句：“你想清楚，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如果塞琳娜小姐建議說，只要我殺了你們所有人，就能完成使命，那我也馬上動手。”一邊說著，也不知他從哪裡摸出一把槍來，赫末爾看得眼角肌肉直抽抽，這傢伙居然把那把用來射殺大象的槍揣在身上！

自問沒有李海的避彈本領，赫末爾很乾脆地道：“李先生，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你現在到歐洲去，只能等待，因為在歐洲防務心方面，支援我們的人已經掌握了關鍵部分，塞琳娜是無法幫助你完成交易的。”說著，他對著塞琳娜笑了笑，似乎很有自信的樣子。

塞琳娜心一沉，多年的相識，她對赫末爾瞭解很深，這傢伙既然這麼說，就必定有他的把握。本來是想要拖時間的，可在李海的關注之下，塞琳娜也起不了別的心思，只好摸出手機來，打給她的同夥。一番李海聽不懂的語言對話之後李海再次對錢神無法直接購買語言精通，表示嚴重鄙視，外語不是花錢就能學到的嗎？錢神表示我天庭統御萬方，就連西方佛祖過來都是說的，所以從沒哪個神去學說外語的！），塞琳娜臉色很不好看，卻也只能實話實說：“李先生，我很遺憾，恐怕赫末爾先生說的更接近於事實。但我可以保證，如果沒有我們的配合，您一樣無法完成使命。”

李海這下囧了，忒麼這不是耍我嗎，說好了價錢，我錢都帶來了，你這邊說沒辦法交貨！

第三百九十八章父與子

其實，如果李海再多當幾年律師，經驗豐富一些，那麼他就不會覺得奇怪了。大大小小的商務談判，都會存在無窮的變數，到了跨國公司的層面，一場談判往往能持續數年，甚至十幾年都有，律師團的成員都能換了一茬又一茬的。上升到國家層面，那就更不用說了，光是一個歐洲一體化，談了多少年才談成？而且歐盟一直到現在都常常處於崩潰的邊緣。

當然，李海作為一個小卒子，也有權利無視那些：什麼，你們覺得利益重大，要重新衡量，那關我啥事？我只想早點搞定早點回家！於是他便準備自行其是了：“送我去我國大使館！”

赫末爾和塞琳娜都嚇了一跳，齊聲阻止：“李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絕對不行！”

李海馬上皺眉，塞琳娜對他了解更深，馬上加了一句：“貴國大使館，不論在哪個國家，都處於米國的嚴密監視之下。一旦你進了大使館，你的一切資料都會在最短時間被甄別出來，米國情報人員會馬上發現這間的問題。李先生，事關重大，我們冒不起這個風險。而且，你是想要放棄了嗎？”

這話說起來倒是有理啊——李海便道：“我自然不是要放棄，但是情況有變，我總要打個電話回去吧？不回大使館，你們有足夠安全的線路嗎？”

赫末爾和塞琳娜相視苦笑，這哪裡有？哪怕我們說可以為你提供安全線路，你也不會放心啊！塞琳娜苦苦勸說李海，在保加利亞也有方的人員在等著接應，李海到了那裡，應該就能得到最新的指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