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的是聯邦調查局的一位副局長,不過我告訴他,我們不會再轉回去的。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李海乾笑一聲,沒搭理她,心說這都是你們內部的破事,我才懶得攙和!他在那襲擊者的靈臺中留下了自己的神力,對於襲擊者的信仰造成巨大的衝擊,由此就讓襲擊者在身體和大腦都沒有任何損傷的情況下,變成了一個人造的植物人。可以想見,這麼一個唯有他能有把握喚醒的植物人,放在那裡就是一個很不錯的籌碼,不過李海也並不怎麼看重,指望這個植物人醒過來會交待出真正的幕後主使是不可能的,換做自己,也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
他只是想要留一手而已,至於泰勒家族的投資合作,還有塔佳組織內的權力爭奪,李海沒有半點興趣。如果他是個普通的有錢人,決計不能這麼淡定地對待,畢竟泰勒家族的財產,多到難以想象!只可惜,李海賺錢的動力,其實大部分是來自於錢神的需要,圖的是神力而不是錢本身。好像這種投資生意,就算做得再大賺的再多,帶來的神力和信仰,弄不好還比不上那一條賭船,既然這樣他還忙活什麼?換做是澳門的賭場,李海就會上心很多。
見李海似乎是無動於衷,伊麗莎白也有些沒著沒落的,不曉得該怎麼往下接話。這飛機雖然是泰勒家族的私人飛機,她們兄妹也剛剛調整了身邊的安保設定,但是凱文在塔佳組織的根基也很深厚,不知道誰是他的黨羽,伊麗莎白也沒辦法在飛機上放心地談論和凱文有關的事情。
她倒也機靈,招手叫人送了一瓶紅酒過來,自己動手給李海倒了一杯,遞到他面前:“喝一杯吧?你這次飛來,應該和趙小姐相處不錯吧,她的婚約是否已經解除了?”
這個真叫哪壺不開提哪壺!李海知道她沒安好心,故意戳自己的痛處呢。也不想反擊什麼的,自己和趙詩容之間的默契,本來就是倆人之間的事,拿出去說也沒意思。他接過伊麗莎白遞來的酒杯,輕啜了一口,味道當真是好:“伊麗莎白小姐,你用不著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我不想告訴你的事情,你怎麼問都沒用。我倒是有點好奇,這一次釋出我們之間的合作框架,鬧出了那麼大的事端,雖然輿論可以,不過商務合作的訊息,你們也一樣嗎?我回去以後,可是要向我們之江市和江南省的官員通報的,泰勒小姐,你準備如何回應和配合我?”
他一邊說,一邊饒有興味地看著伊麗莎白。在聯邦調查局面對凱文的時候,李海看到了幾張報表,那上面顯示出,伊麗莎白所一手操作的對國內投資合作,其實暗藏了很多貓膩,趁此機會她轉移了很多資金,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假如那些報表都是真的,那麼伊麗莎白會怎麼回答自己的問題?這可不是拿話糊弄就能糊弄過去,投資是要真金白銀拿出來的。
伊麗莎白的臉色卻一如平常,回答也很爽快:“沒有問題,回去以後,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們可以在之江也舉行一個合作簽約儀式,公佈一部分我們之間的合作細節。同時關於我們泰勒家族投資的幾個研究所,也將馬上著手向你們之江轉移,相關的設施建設工程,你那邊馬上就可以啟動,資金全部由我們提供。李海,我們是做決定的人,具體要怎麼執行,讓你下面的人來找我的經理人團隊談就好了,是不是?”
尼瑪,還真是高貴冷豔的姿態啊!李海有點頭痛,和這個伊麗莎白打交道,他總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雖然伊麗莎白總是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但是卻又始終叫人無法相信。搖了搖頭,他決定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和伊麗莎白輕輕碰了個杯,轉頭去看外面機翼下的海面。
伊麗莎白卻沒打算這麼容易放過他,仍舊坐在李海的座椅扶手上,這私人飛機的座椅,比頭等艙的更加奢華,整個就跟一張床似的,放下來直接可以躺平,她也不知道在哪裡按了一下,座椅靠背就徐徐地朝後放倒,讓李海嚇了一跳,動念之間,腰桿挺得筆直,沒有順勢朝後面躺下去。
伊麗莎白的身子已經趴了上來,卻沒料到李海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後背都懸空了啊!她吃了一驚,隨即咯咯地笑了起來:“李海,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嗎!”她趴在李海的肩膀上,半邊豐隆的椒房都頂在李海的身上變了形,說話直接就是趴在李海的耳朵邊說的,一股混合著不知道什麼香水味的體味,直衝李海的鼻子。
只可惜,西方人的體味,和東方人截然不同,李海基本上是傳統的東方審美,對於這種靠香水味來提升自身吸引力的做派不怎麼感冒,伊麗莎白的誘惑對於他幾乎為零。以一種看上去很彆扭的姿勢,李海挺著自己的脊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