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字手打在雲霧的女神露出了真容一樣,令人炫目!
就連李海,仰望著朱莎的臉,也為之失神,這是他無數次在課堂上仰望著的美麗面龐啊!有這張面孔在,枯燥的法理學也變得有趣起來,陰森的刑法學也變得陽光起來,就連最令人云裡霧裡的智慧財產權法,也變得可親多了。而現在,他卻單獨面對著這張美麗的面龐,準備對她唱歌!
幸好,燈光是集在朱莎的身上,全場的焦點,也都在朱莎身上。再加上神力護著神魂,清心咒也用上了,李海才能面對著朱莎的注視,保持聲音穩定:“我五音不全,我不會作曲。但既然你想聽,莎莎姐——我就唱。”
“經過了許多事,你是不是有點累——”一開腔就走調,又沒有樂隊的伴奏,以至於大多數人都茫然相對,根本沒聽出來唱的是什麼,還以為是李海的原創呢!過了一會,才有人想起,原來是一首老歌,跟往事幹杯。
“什麼!你說他唱得是跟往事幹杯?別逗了,哪有走調走得這麼離譜的!哈哈哈~呃”當即就有人大聲嘲笑,不過剛笑出聲,就被旁邊的夥伴一把捂住了嘴巴,緊張兮兮地警告:“你瘋了,不看看人家是什麼人!剛剛那些都是這一片最狠的混混,結果人就打了一個電話,那些混混直接就退散了,連一句撐場面的狠話都不敢撂!可見這唱歌的小夥子有多兇多狠了!你敢多事,小心沒命看到明天的天亮!”
性命攸關的資訊,總是傳播得最快的,酒吧裡頓時寂靜無聲,所有人都一臉虔誠地端坐著,靜靜聆聽那地獄魔音一般的歌聲。唯有林沐晨,不得不捂上耳朵,腹誹不已:“早知道就快點伸手拉住他們了!不會唱就別唱嘛,老實承認就是了,上去這種唱法,這不是丟人,是殺人啊!”
儘管這樣腹誹,林沐晨卻始終不曾起身,去試圖把李海和朱莎拉回來。只因在那聚光燈下,朱莎寧靜的神態,專注的眼神,是林沐晨從沒見過的一個朱莎,她記憶,朱莎還不曾這樣去看一個男人!她知道,朱莎在大學時代,曾經因為愛上一位男老師而受傷,但即便是那個時候,提到那位男老師的時候,林沐晨也沒有看到朱莎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看李海的方式,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林沐晨搜腸刮肚了好久,也沒想出合適的詞語來。她只是覺得心慌慌的,感覺好像要出什麼大事!
朱莎確實是醉了。現在不用人說,她也知道,自己真的是醉了。腦子裡糊里糊塗的,原本一直控制著她的鋼鐵神經,鬆弛了;原本一直指導著她行動的邏輯思維,沒有了;原本一直束縛著她的道德準則,也不見了。她眼裡,心裡,都只有這個男人,這個年輕的男人,長得這麼好看,一舉一動都這麼舒服,更重要的是,他早就在她的夢裡,她的心裡——那雖然是不可告人的噩夢,但也是令人沉醉不醒的美夢!
李海正唱到一半,唱到“朋友,就讓那往事一切成流水”。他唱得挺高興,看來自己的唱功沒有想象那麼糟糕麼,都沒人出來抗議啊,就連朱莎都聽得這麼專注這麼入神,尤其是她的眼睛,迷茫帶著霧氣,讓那平日銳利沉靜的眼神,變得好似一汪深潭一樣,令人心醉。
於是他唱得更嗨了!其實李海的節奏感沒問題,要不然他上次元旦匯演的時候,和紀薇薇合唱“我爸剛弄死它”,也不會唱得全場都那麼嗨。問題那首歌,尤其是男聲的部分,基本就沒有什麼調子,都是說唱好不好!說唱這玩意就講究個節奏,語調抑揚頓挫,和音準真沒多少關係,所以他還能hold得住。這回不一樣,之所以沒人出來喝倒彩扔臭雞蛋,純粹是因為都被他嚇到了!
圍觀群眾拼命忍受著穿腦魔音,不少人甚至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忍耐之後,油然而生一種“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其實也滿帶感的”想法,覺得這麼唱貌似也還挺歡樂的——但是連鼓掌都不敢鼓,誰知道這位大混混頭子會不會因為途鼓掌而翻臉?
幸好,拯救世界的女神終於出手了!朱莎一伸手,就把話筒從李海的嘴邊拿了過來,李海的聲音迅變小,然後就愕然地看著朱莎,你不是要聽我唱歌嘛,現在這是搞哪樣?
朱莎拿著話筒,一抬手,把自己“第五學”更新最快;全字手打的髮夾給拆了下來。她一向都是盤著頭髮的,配上她始終保持正直的姿態,抬頭挺胸的,越發顯得高貴冷豔。可是這一刻,當瀑布一樣烏黑靚麗的秀髮,從朱莎的頭頂傾瀉而下,李海終於發現,朱莎之所以會和朱貴櫻並列,稱為之江法律界的三朱二美,確實是有其深刻原因的:這種狀態下,朱莎所散發出來的驚人美態,給他的衝擊絕對不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