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這樣眼睜睜看著了!儘管還沒想好,到底是要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一把,李海還是隻能先動手,分開朱莎的雙腿,至少讓她從現在這種無法自拔的境地解脫出來,再說其他“聽潮閣”更新最…快;全字手打的吧,人要是玩壞了,別的還有什麼可說的?——等下,什麼叫玩壞了?沒玩啊!
雖然朱莎的雙腿非常用力,力氣大得超乎李海的想象,可是李海也不是常人可比的,神打的狀態下,他身上真的是有常人無法想象的大力,一隻手就輕易地將絞成一股的雙腿給分了開來。隨著這個動作,分開的不僅僅是朱莎這雙白生生的修長美腿,還有睡袍的下襬,也跟著一塊分了開來。剛才始終被遮掩住的某塊高地,就這樣在李海面前展露無遺。
李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麼?他什麼都沒看到!只是驚鴻一瞥,光線也非常幽暗,正常人幾乎看不到什麼,可是憑李海的眼力,堪比最高階的微光夜視儀,他只是一眼掃過去就知道,朱莎在那睡袍下,什麼都沒穿!
事實上,剛才李海坐在旁白,看朱莎表演的時候,因為動作激烈的緣故,他也曾經偶然掃過那一塊。但,一來沒注意,二來也沒看到一般人會有的毛髮之類的東西,所以李海並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只當是陰影而已。可現在,離得近了,朱莎動作也大了,睡袍在那一刻是真正徹底地開啟,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了出來,李海這才看得清楚,原來在那裡,根本就是童山濯濯!
話說,這個詞用在這裡,真是妙不可言!童山,意思就是寸草不生的山峰;濯濯呢,一聽就是和水有關啦:在那睡袍,兩條修長美腿的盡頭,可不就是一片流著水,沒有草的山頭麼?李海整個人都好像觸電似的,握著朱莎的兩個腳腕,就這麼站住了,愣著了。
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真是個不亞於生死的問題!
雙腿被強行分開,終於打斷了朱莎的節奏。此時的她,早已香汗淋漓,躺在沙發上,除了雙腿依舊有力之外,全身都痠軟著。好容易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李海,朱莎腦子早已遲鈍了,反應不過來,臉上露出迷茫的笑容,隨即又覺得很羞恥,自己的雙腿被李海握著,分開,最隱秘的地方正在他的注視之下!要知道朱莎這輩子,都沒有被男人這樣對待過!
衝擊和羞恥,再加上這個男人是李海,這個事實,讓朱莎的身體再度燃燒起來,她本能地收緊雙腿,可是卻發現自己不能做到,因為李海的手,就像鐵鉗一樣,卡住了她圓潤精緻的腳踝,讓她只能保持著分開雙腿的姿勢,而不能再度夾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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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燒灼著朱莎下面的敏感處,也燒灼著她殘存的理xing,她發出難耐的哼聲,勉力蹬動雙腳,試圖把自己的腿從李海的控制下解放出來。可是李海卻不放手,他知道,不能再看著朱莎這樣下去了,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可是,保持著這樣類似推車的姿勢,也不是個事吧?這樣子,他自己都受不了喂!正不知道該怎麼進展,朱莎忽然身子朝前一躥,這樣她的雙腿就屈了起來,從筆直伸長,變成了向兩邊彎曲。這樣的姿勢,當然是徹底的門戶開放政策,睡袍隨著兩腿的變化,朝兩邊垂下,將那流著水的山丘完全暴露出來,就在李海的眼前!李海看得清清楚楚,那真是個令人難忘的美麗山峰啊!
他一失神,朱莎的一條腿腿就從他手心掙脫出來,然後伸直,一勾,勾著李海的後腰,將他拉近,然後徹底地困鎖在雙腿之間——並不是那種半吊子不緊不松的姿勢變化,而是徹底地靠近,緊貼著,李海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硬的不能再硬的小兄弟,被這麼用力地壓在自己和朱莎的身體之間,發出了大聲的抗議,它覺得很痛!
是個男人都知道,那地方硬起來以後,用力壓上去絕對是很痛的,放任不管也不會舒服。這時候只有溫暖而帶著一定壓力的柔軟地方,才能令那玩意舒服起來,而那玩意舒服了,男人才能考慮別的事情。
李海想要控制自己,改變眼下的尷尬狀態,可是談何容易!就在只隔了兩層褲子的地方,就是個最好的休憩區,能給予正在抗議和承受痛苦的那玩意,以最夢寐以求的享受!從禽獸不如到禽獸,就只有兩層褲子的距離了,這真是人類社會明演進的最佳演示場面,就是這褲子,讓人類從動物轉變到了社會xing動物呢。
——見鬼的哲學思考,現在關鍵是那玩意被壓得很痛!李海不得不設法改變姿勢,儘管朱莎的雙腿非常用力,把他夾在間,讓倆人下面的敏感處緊緊貼在一起,讓李海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