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李海也想不出,伊麗莎白·泰勒憑什麼把這作為籌碼?在目前形勢對自己有利的情況下,泰勒的胡亂cha手,只會讓形勢再度變得混沌,對自己有什麼意義?他搖頭道:“國家法律的執行,不是可以用來交換的,泰勒小姐,我是個律師,我對於法律有自己的信仰,你不能這麼做,cha手我們法庭的審判!”
泰勒碰了個釘子,卻好像絲毫不在意,笑道:“當然,我當然懂得,到國外投資,就必須尊重地方的法律。不過,我知道,這場審判,至少到目前為止仍舊受到了很多官員的干擾,用你們的話來說,叫做託人情?我想,如果能夠在這個時候,將那位被告的弟弟,擔任省級檢察官的先生,進行逮捕和審訊的話,對於這個案件的公正審理,將會有很大的好處吧。”說著手朝後面一伸,從手下那裡接過幾張紙來,飛到李海的面前。
李海拿起來,先不忙看上面的內容,先用錢眼掃一遍,發現這幾張紙的價值,也達到了數十萬神力之巨!這就說明,這幾張紙上的內容,並不是伊麗莎白泰勒胡編亂造出來,專為了糊弄自己的。
然後再看內容,原來是鄭禮輝從她這裡要求金錢的援助,用來收買負責審訊的檢察官和法官,有趣的是,也不知道鄭禮輝是怎麼想的,他竟然不是自己拿著錢去疏通,而是請伊麗莎白的人按照他給的名單,去給那些人送錢!
李海有些想不通這裡面的奧妙,好在身邊就有個足夠資深的大律師。他將這幾張紙交給身邊的朱貴櫻,朱貴櫻接過來,掃了一眼,略帶驚奇地抬頭看了看伊麗莎白·泰勒,輕啟朱唇道:“泰勒小姐,你提供的證據,足夠令好幾位官員失去他們的政治生命!我想問,你可能為此出庭作證嗎?”
泰勒聳肩道:“瞧,這就是我說的誠意,我願意為此出庭作證。李先生,朱小姐,我來自一個重視法制的國家,我也相信法庭的神聖和公正必須不受侵犯!我想,李先生也能充分體會到,一旦我為此出庭作證,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請問李先生,你還認為我的誠意不足嗎?”
李海這才明白,泰勒為什麼將這個舉動,當作是她所謂誠意的證明了。她在和歐洲方面的談判,承諾了會提供進入本地市場,尤其是資本市場的門檻,這對於以資本運作見長的外國人來說,格外重要!以當前的國家政策來說,對於國外的資本進入,始終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和審慎態度,即便是股市上的一些對外引資政策,也附加了種種門檻,哪怕國海天”更新最快;全。。字手打)外的銀行家們再怎麼長袖善舞,一旦想要從國內剪羊毛的話,也會被行政門檻卡得喘不過氣來。可見這個投資機會是何等的難得。
而泰勒如果要踐行這個承諾,就必須尋求本地官員的支援,可是她將鄭禮輝等人,這樣一賣,不說能不能憑這些扳倒那些官員,光是從她自身來說,無異於自廢武功,斷絕了和這些官員交涉的可能xing!這樣一來,她和歐洲方面的談判甚至都沒法繼續下去了,只要李海把這個訊息,朝歐洲方面一遞,歐洲人馬上就會止和泰勒的談判!
這算什麼,全面投降嗎?難道說,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讓泰勒的立場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這女人的所作所為前後矛盾,簡直就不合邏輯麼!
他還在沉思,泰勒已經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道:“李先生,請不要懷疑我的誠意,雖然眼下我還是隻能提供這樣程度的證明,但是我是真誠的,想要達成我們之間的合作!不瞞你說,對於那些歐洲人的貪得無厭,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李先生才是更好的合作物件。”
她還在表白,李海卻忽然露出了微笑。伊麗莎白本能地感到不對,馬上住口,一雙大眼睛眨啊眨,賣萌地看著李海。李海絲毫不為所動,如果需要的話,他真的可以做到名副其實的心如鐵石!“泰勒小姐,何必搞得這麼複雜呢?假如是這樣的話,不如我們三方共同會談,將這個合作機會完全開放出來一起分享,你看這個主意怎麼樣?”
饒是泰勒已經有了點心理準備,還是被李海這個石破天驚的建議震得不輕,敢情李海比自己還能攪渾水!聽到這裡,泰勒已經明白,李海看穿了自己的打算。
李海見她神色變幻啦啦學更新最快不定,心冷笑,泰勒這一招實在太拙劣了!把鄭禮輝等官員,和她所需要的地方勢力支援,等同起來,這就是泰勒此舉最大的欺騙之處。沒了張屠戶,就得吃帶毛豬麼?手裡抓著大筆的投資,泰勒隨便劃拉,也能找到有份量的官員進行合作,地方上沒有的話,她甚至可以上行到央層面,甚至可以要求得到國內政府的配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