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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入太平軍營,廣置炸炮,這時是李鴻章部隊在沿江嚴密搜尋,徹底切斷其槍炮來源。這時候,朝廷對曾國藩的命令也益形急迫。盡是務須如何、不許如何、儘快如何、不可如何、萬勿如何、著即如何、不得稍存如何……這樣近於氣急敗壞的口吻。

戰事激烈,勝敗反覆。水師及陸軍的後勤、財政、武器製造、特務、軍法、調查所……種種事務至為繁雜,要保證出兵的接應,故曾氏也有辯解。保衛武昌時因出師不利,清廷憤怒譴責,其苦衷,有時又不惜言之諄諄,藉以倚裨,此中尤見“剿滅”難度之大。而最初,書生從戎,曾國藩也是在摸索中指揮戰爭。逐漸養成排程有方,軍略冠絕一時。大約打了三四年之後,才指揮裕如,如臂使指的。

而國藩之弟國荃,無論攻克哪座名城,幾乎都用地道轟裂之法。“公弟國荃晝夜圍攻,克此雄都。是為肅清東南之始”。甚至克復江蘇其他中小城市亦如此。收復南京,則用地道地雷轟炸,配備雲梯猛攻,開穴反覆達三十多道。終在1864年7月19日那天,“霹靂一聲,轟開城垣二十餘丈,煙塵蔽空,磚石如雨,賊以火藥傾盆,燒我士卒……群賊抵死巷戰”,戰況異常激烈。

曾國藩與其他大員的微妙關係,在來往函件中表達得淋漓盡致。如朝廷命李鴻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