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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就是這個客娉婷。所以神宗死後不久,魏忠賢一掌了權,就替客氏把她女兒接來。但客娉婷卻不知道魏忠賢是她生身之父。

客氏把女兒拉在身旁坐下,笑道:“傻丫頭,你來做什麼了你想做皇后嗎?可惜你沒有這樣福氣。皇帝雖然聽我的話,可是皇后必須是名門望族,誰叫咱們祖宗沒做過大官呢。要你做妃子找又不願意。乖女兒,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挑個好女婿。”客娉婷面紅紅的佯嗔道:“媽。好沒正經。我問你正經的事,你給皇上說了沒有?師公說他偷偷躲在官內總是不妥。他想弄一個錦衣衛的都指揮做做。”客氏道:“還沒空說呢。”客娉婷道:“師公已傳了我的劍譜,你再不替他去說,我可難為情。”客氏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情,乖女兒,你這樣心急幹嗎了我明天替你一說便成。”

嶽鳴珂好生奇怪,心道:這個女娃兒也有師公,還練劍呢!蓖娉婷忽道:“媽,你借那把龍泉劍給我瞧瞧。”客氏道:“別提這把劍啦,這把劍幾乎弄出大事。”客娉婷道:“瞧一瞧有什麼關係。”客氏道:“這劍你可不能拿去用。”客娉婷道:“我聽師公和慕容總管道:宮中寶劍雖多,有這把最好,其他的還比不上魏公公新得的那把游龍劍呢!”客氏微露驚訝之容,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那小子這樣寶貝?”嶽鳴珂聽得她們議論自己的寶劍,十分留意。客氏邊說邊拉開壁櫥,嶽鳴珂凝神注意,忽覺微風颯然,一蓬銀光向自己射來!

嶽鳴珂衣袖一拂,將那些梅花針紛紛拂落,一躍下地,客娉婷叫道:“有刺客!”客氏見是嶽嗚珂,嚇了一跳,客娉婷叫道:“媽別慌,女兒拿他!”客氏一按機關,隱人複壁暗室。客娉婷隨手拔了一把長劍,刷的一劍向嶽鳴珂刺來。

嶽鳴珂大吃一驚。吃驚的不是為了這少女劍法高明,而是她使的竟是玉羅剎獨門劍法的招數!當下連避三招,門外人聲紛擾,嶽嗚珂一個“秋水橫舟”,往她手腕一切,左手雙指點她面上雙睛,客娉婷武功雖然不弱,究是初臨大敵,心一慌,被嶽鳴珂劈手將長劍奪過,縱身一躍,一本劍譜忽然跌下地來“嶽嗚珂急忙撿起,門外衛士已然搶進。

嶽鳴珂奪獲的那把長劍雖然不是龍泉寶劍,卻也十分鋒利,隨手一削,把一名衛士的單刀削斷,右腳一起,又將一名衛士踢出門外,飄身飛上屋簷,再一翻身上了屋脊,疾忙逃跑,越過幾重樓臺殿宇,忽聽得四面大喊“捉刺客”之聲!嶽鳴珂躲入花樹叢中,只見數十名衛士,四處湧來,追趕的方向卻不是向自己鬧事的乳孃府,嶽嗚珂好生奇怪,跳上樹頂了望,只見遠處一條黑影,疾若流星,從內苑一直飛出外面的保和中和太和三大殿,倏忽不見,身形之快,前所未見!那份輕功絕不在自己之下!嶽鳴珂大為奇怪,想不到有人和自己在同一天晚上夜闖深宮。

衛士們到處搜尋,過了半個更次,漸漸散去,嶽嗚珂見附近 有兩名衛士巡選,走來走去,驀然想道:我何不捉著他們一問,即從花木後突然撲出,雙臂斜伸,以閃電般的手法,分點兩名敵人穴道,左邊那名衛士咕咚一聲,應指即倒!右邊那名衛士突然向後一仰,反手一勾,竟然勾著了嶽嗚珂手腕,嶽嗚珂坐腰一帶,沒有帶動,自己卻反力而給他反推了出去,不由得大吃一驚,拔出長劍,一劍刺出,那人悶聲不響,身形一翻,雙掌切落,竟然搶攻自己左面空門,嶽嗚珂劍鋒一顫,疾刺敵人小腹,這一招迅捷無倫,那人“嚇”的一聲,一低頭,竟然從劍底鑽過,雙掌迅收即發,掌風夾耳掠過!功力之純,變招之速,為嶽嗚珂對敵以來所僅見。

殊不知嶽嗚珂吃驚,那人卻吃驚更甚。他是東廠衛士的總教頭,官中的第一把好手,名叫慕容衝,身兼內外兩家之長,幾十年來,從無對手。那料今晚宮中,接連兩處報有刺客,神武官前發現的刺客,輕功在他之上,追之不及,這猶說是未曾交手,不算折損威風:而這名刺客,見面三招,劍劍辛辣,自己幾乎給他刺中,而且他身上穿的還是東廠衛士的制服,看來必定有人已遭毒手。若然擒他不得,自己還有何面目以見同僚。

兩人各懷戒懼,手底絲毫不緩,片刻之間,已各自搶攻了一二十招!

嶽嗚珂見他啞鬥悶戰,起了疑心,低聲喝道:“喂,你是那條線上的朋友!我不是宮中衛士,你別認錯了人!”在嶽鳴珂心中,以為他既不招喚同伴,可能像自己一樣,也是偷偷溜進皇宮。殊不知慕容衝身為東廠衛士的總教頭。武功自誇無敵,初時發現“刺客”,又想獨自擒獲領功,生怕其他衛士趕來分功,所以未曾呼喚。

嶽嗚珂這一起疑,出聲招呼,略一分心,劍法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