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齊一撩衣袍站起來道。他知道王爺不會因為此等事就怪罪他的,王爺雖然總是喜怒不形於色,但對他們這些將領一直都是禮遇有加,從不會因一點小事就責罰他們的。可是王爺畢竟是王爺,他雖然不計較,身為下屬還是應有下屬的本份,像他剛剛的行為就太不該了。
雖然他無意打斷王爺的話,但這件事,事關重大,他不得不說,轉過頭,輕咳了一下,對著謹軒道:“咳。。。。。。王爺,軍師那天說過,此事。。。。。。”魏子齊還是吞吐著,不知要如何說出來。
“是啊!王爺,雖然軍師讓我等很失望,但那件事。。。。。。”趙之陽也漲紅了臉咐和道。
趙之陽話還沒說完,謹軒一個擺手阻止道:“此事本王自有主張。”
趙之陽跟魏子齊只得將話嚥下了。軍師說過,此事不宜傳出去,否則會造成軍心動盪的,王爺為何會在此時要說出真相呢?知情的兩人不住在心中嘀咕著,而不知情的眾人都一臉莫明其妙:到底是什麼事?
謹軒豈會不知此時眾人的想法,輕咳了一聲,讓眾人回過神來才道:“軍師讓我軍撤退,是因為對方的血魂天干八卦陣太厲害、太邪惡了,我軍根本就不擋不住。”高潮來了。
“血魂天干八卦陣?”果不其然,眾人一聽,都迷惑不解道。這是什麼啊?從沒聽過。
“眾位將軍應該還記得上次的那場戰役吧?”謹軒不答反問。眼睛卻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眾人的表情。
“記。。。。。。記得。”眾位將軍顫著聲道。看來是想起了上一次那場恐怖的戰役,而到現在還心有休餘悸,那真是太可怕了,見慣生死的他們,從沒一次,像上次那樣對死亡充滿了恐懼。
“上次對方擺的那個奇怪的陣法,就是血魂天干八卦陣,血魂是一種邪法,而天干八卦陣則是一種奇門遁甲。”謹軒簡短道。如此說,他們一定會有很疑問的。
果然,一個個都提出了問題——
“王爺,血魂具體為何物?”
“王爺,什麼是奇門遁甲?”
“王爺。。。。。。”
。。。。。。
“血魂天干八卦陣是軍師告知本王,本王才知道的,因此,對於血魂、奇門遁甲本王也不甚瞭解,只有軍師才是最清楚的,但現在,本王不是想要告訴你們何謂血魂,何謂奇門遁甲。本王想讓各位將軍知道的是,這個陣法的可怕,讓各位有個心理準備。”謹軒低沉的聲音,輕而易舉地讓吵鬧的營帳立即安靜下來。
見除了魏子齊、趙之陽蒼白著臉外,其餘眾人都拼信了呼吸,等著他說,謹軒才開始用沉穩的嗓音,將上次傲君說的血魂天干八卦陣的不可預計的威力,毫無人性的毀滅力量,神鬼難測的恐怖力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謹軒越說眾人的臉就如調色盤一般,先是鐵青,接著轉黑,最後化為毫無血色的蒼白。
“我的媽呀!這真是太恐怖了,太邪惡了,太滅絕人性了,太。。。。。。”王將軍回過神後,慘白著臉,一連十多個太字出口。
所有人都低著頭,毫無生氣,如果王爺說的是真的,他們要能怎麼辦呢!連王爺對那個陣法都不瞭解,更別談及要破了它了,而唯一懂得的軍師,現在卻被美色迷得神魂顛倒,甚至跟他們翻臉,照她現在的樣子,怎能指望她呢?難道天真要亡他們龍軒。
“五爺,我軍真的無力回頭嗎?想不到征戰了這麼久,最終的贏家還是耶律鷹。”年紀較長的白將軍無力道。他在營中可說是老一輩了,從少年打到老年,這樣的陣法卻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最終的贏家不是耶律鷹。”謹軒出乎眾人意料道。
眾人一聽,死氣沉沉的臉又煥發出了光彩,全都一臉希冀地看向謹軒,眼中閃出了耀眼的光彩。
“真的嗎?王爺是不是想到了解決辦法了?”趙之陽激動地站起來道。他就知道,無所不能的‘戰神’是沒有什麼能難得倒他的。
“沒有。”謹軒直截了當地潑了興奮的眾人一大盆冷水。
“那王爺,為何說。。。。。。”一直不開口的李將軍奇蹟地大開金口道。
謹軒含有深意地瞥了李將軍一眼,只是那一眼快得讓人發覺不到而已,意有所指道:“贏家,不是滄遼,也不是龍軒,而是啟動血魂天干八卦陣的聖赤。”
“聖赤?聽說是聖仙門新任的門主,是上任掌門的入室大弟子,血魂天干八卦陣是他發動的?他身為龍軒人,怎麼會去助滄遼呢?”白將軍撫著鬍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