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陰謀篡位的權相魏仲賢的兒子,右邊一臉粗獷的是大將軍趙之陽。
“好,眾將聽令。”謹軒揚聲道。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
“魏將軍、趙將軍你二人照本王計劃行事,進入城後,立即發出訊號。陳將軍,王將軍,你二人帶三萬人馬從東門攻入。李將軍、白將軍,你們帶三萬人馬從南門攻入。周將軍,洪將軍你二人各帶兩萬人馬從北門、西門攻入。記住,看到魏將軍的訊號後才行動。”謹軒對著眾人一一下達命令。
“末將領命。”聲音響徹雲霄。他們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趁著風雨的遮掩,一行穿著黑色衣服計程車兵在魏子齊和趙之陽的帶領下避過滄遼士兵的視線,潛藏到了洛雲城下附近的一條窄小的小河流旁邊,這條小河流的上游處於洛雲城內,由於邊境氣候乾燥,從中游開始就已乾涸,而且十分窄小,已經與上游截斷了,被附近的樹木遮住了,如果不是熟悉地形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看原本應乾涸的河流現在漲滿了雨水,與城內的上游相通,魏子齊笑了,手一揮,身後計程車兵一個接著一個縱身一跳,不一會兒,河面恢復了平靜。
半個時辰後,隨著劃破夜空的煙彈閃到那耀眼的光芒,洛雲城的四方城門幾乎在同一時被開啟,縮綣在角落裡的滄遼士兵還不知怎麼回事就被人一刀給結果了。寂靜的夜一時響起了刀劍相撞聲,哀號聲,馬蹄聲,愴惶逃跑中慌亂的腳步聲……,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久久不息。
“發生什麼事了。”一襲錦衣的男子嘴角掛著邪牙的笑半坐在床上問道。可低沉的語氣明顯是被人吵醒的不悅。
“太……太子,不好了,龍軒士兵攻進來了。”副將嚥了一下,顫抖著說道。不敢看他們太子那異於常人的紅色的眼睛。
“什麼?攻進來了?你們幹什麼吃了?這怎麼可能?”耶律鷹一臉不可置信地站起來道。這怎麼可能,他的守衛可謂是固若金湯,他歐陽謹軒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攻進來,而他卻一無所知,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輸給歐陽謹軒的。
“太子,末將也……也不知道,他們不知是怎麼潛入城內,殺了守城士兵,開啟四方城門,讓龍軒大軍毫不費力就……就攻了進來。”副將越說頭低得越低,雙腳不停打顫。
“不知道?毫不費力?哼……”耶律鷹嘴角依然掛著邪笑,相手抱胸,可本就是紅色的眼睛此時更是紅得耀眼,紅得駭人,彷彿燃燒的火焰一般。
“太子……”這樣的耶律鷹比打他一頓更讓他害怕。
“太子,不好了,太子……”正在廳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時,一個將軍打扮的人一身狼狽地連滾帶爬地衝進來。
“什麼事?”耶律鷹看都不看來人一眼,邪氣的臉上依然帶著讓人打從心裡發寒的笑。
“太……太子,龍軒國的軍隊已經佔領了整座洛雲城了,我軍……我軍被打得措手不及,已經……已經全軍覆沒了。”來人正是滄遼大將申屠楚飛,在戰場上也是一名響噹噹的大將,可此時在面對他們的太子,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了,更不用說抬起頭來了。
“你再說一次。什麼叫全軍覆沒?”耶律鷹大吼道。臉上已不再掛著笑,取而代之的是怒火沖天,那個變臉的速度堪稱世界之最。
申屠楚飛跟副將都不敢回話,他們甚少看到太子像現在這樣怒火沖天,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的太子一直都帶著笑,帶著邪邪的笑,帶著自信的笑。
“都不說話了?好,全軍覆沒是吧?就算是單槍匹馬,本太子也能取歐陽謹軒的首級,本太子是決不可能輸給歐陽謹軒的,本太子要證明給全天下的人看,我耶律鷹才是真正的強者。”耶律鷹說著,拿起牆上掛的‘火雲劍’,就要往外衝。
“太子,你冷靜點,太子。”見耶律鷹提著劍往外衝,申屠楚飛及時地拉住他。
“放手。”此時的耶律鷹哪裡聽得進去,用力一踹,把申屠楚飛給踹開了。
“太子,歐陽謹軒沒來。”見攔不住耶律鷹,申屠楚飛大喊道。他知道歐陽謹軒是太子失控的原因。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他知道太子最恨的人便是歐陽家的兩兄弟,尤其是歐陽謹軒,太子這次執意要攻打龍軒國,便是衝著歐陽謹軒而去的。
果然一聽此話,耶律鷹便停了下來,申屠楚飛見狀,繼續道:“太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離開洛雲城,我們還可以重整旗鼓的。太子,你不可以就這樣認輸了。”
楚飛說得對,現在還沒輸,只要他還沒死,他就有信心有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