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說什麼給你時間,從你一次又一次地拒絕跟我成親的時候,我就應該要看清的,不是嗎?從你在大殿上看耶律鷹的神情,我就應該醒悟了,不是嗎?”
“王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這樣不是在說君是個水性楊花的下賤女子嗎?”耶律鷹走到傲君跟謹軒的中間,一手攬過傲君,邪笑著道。
“難道本王說錯了嗎?你凌傲君骨子裡就是這樣的人,還一直在本王面前裝什麼清高?”謹軒如利箭般的眼眸凌厲地直射著耶律鷹攬著傲君的手,冷笑著丟擲無情的話。傲君對於耶律鷹摟抱完全不躲不閃,這更深地刺激著他,話不經大腦地就蹦出來了。
‘啪’一聲巨響,謹軒的臉上映著個五指山。
傲君冷若冰霜地看著謹軒,咬牙道:”歐陽謹軒,你憑什麼說我,你以為你自己好到哪去嗎?我水性楊花,沒錯,我就是水性楊花,我見一個愛一個,但我從來就沒有在你面前掩飾過我的心中有兩個人,你呢?哼,口口聲聲說只愛我一個,對我有多深情,可一轉身呢,卻又跟成舞盈勾搭上了,現在還在這裡賊喊抓賊。歐陽謹軒,我才算是看清你了。”謹軒的話真的是刺痛了他她,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竟是這樣的人。
“住嘴,不許你這樣說舞盈,”謹軒厲聲喝道,手捂著臉,深邃的眼眸凌厲地看著傲君。勾搭?哼,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