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來沒人告訴你我的右手有問題吧?全是你自己亂猜測,怪誰?”唇角無奈地撇了一下。
金梓嘟著嘴,往他胸前一捶。“你最討厭了!”明亮的瞳子觸及他身上的輝煌戰果,她沉默了。
小手輕摸著那“愈養愈多”的傷痕,她好愧疚,“將軍爺,讓我替你擦點去疤的露水好不好?每每瞧見這些傷,都會讓我心疼得要命。”
“別忘了你也是。”一個翻轉,李默寒將她壓在身下,解開她的喜服,褪去她的襯衣,在她透紅的臉蛋下,一掌覆在白凝豐乳旁的疤記,一掌轉移至她的小腹。
“你這一剌才讓我心痛如刀割。”
“我只有這麼一個傷口,你身上因我所造成的傷卻是多不可數。”她晃著腦,一臉的無法相比。
“梓兒,不是這麼用數量來比較的。”他吻了她的傷疤,對他而言,一個就可抵他全身上下的傷疤。
“我不管,從現在開始將軍爺你身上下準再多一道傷口。”
誰理她!李默寒佯裝未聽見。
“我會把將軍爺從頭到腳的傷痕全都數得清清楚楚,要敢多一條,哼哼!你就死定了。”金梓一臉兇巴巴,被恐嚇的物件卻絲毫不理會這隻裝腔作勢的小野貓。
“將軍爺!我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沒?我是很認真的喔!”
一下開心,一下難過,一下生氣,有孕的女人都是這般麻煩,情緒起伏這麼大的嗎?李默寒不吭半聲,索性坐起身,將他娘子方才未完成的動作做完。
“你別光顧著脫衣服呀!回答我啦!你就是看輕我是不是?看輕我沒本領拿你怎麼樣,你別忘了,我曾經殺死過你一次,也曾迷暈過你一次!”她仰著小臉,一副驕傲貌。
自身的都脫好了,李默寒改替喋喋不休的妻子,去除礙眼的衣物。
“你不信我?我這回從錢府可帶了更多的寶貝來,小心我一不開心,就讓你再死一次,到時你就別對我求饒?”哼!
“求饒?”李默寒總算出了聲,笑眸裡挾帶著詭芒,黑瞳盯著這春光全露的小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絲毫不減損她的美。
“對,你等著看好了,我會要你低聲下氣向我求饒。”到時看他還敢不敢看輕她。
粉嫩豐美的胴體得到他的讚賞,因激動而扭擺的玉腿更是激起了男人慾望。
“我欣賞你的勇氣,梓兒,就讓我們的孩子來做證,瞧瞧待會兒誰會先攤死在這床上?誰又是先開口求饒的那一個?”
什麼?
腦袋瓜還沒轉過來,飽含愛意的重吻已朝她襲來,暖熱的身軀朝她覆上,唇舌並攻,吻得佳人呼吸急促,身子發軟。
可憐喲!
出師未捷身先死,這一回合,她依舊慘敗。
終曲
春光明媚,百卉爭妍,眉宇清秀的男人坐在院中小亭的石椅上,一手握著書卷細看,徜徉在這片天朗氣清之中。
“將軍爺!”寧靜被細膩的嗓音打斷,美婦手中抓了件男袍,頂著七個月大的肚子,興高采烈的跑來。
在男人面前,一個沒踩穩,絆到了亭前小階。
“小心點,都做娘了,還這麼莽撞。”沒讓孩子和她有機會跌跤,男人一手抱穩她,一手舉起書。
美婦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坐進他懷裡去,摟著他的頸子撒嬌,“人家是想快點把親手縫製的衣裳交給你嘛!”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獻寶似的衣袍,遂把目光放回書中。“這事兒自有下人來做,你不需這麼費事。”
美婦扁了嘴,後又揚起嬌笑,繼續道:“將軍爺知道我為什麼要自己來嗎?因為我想替心愛的男人親手縫製一件新衣。”
男人點了頭當知道,再無動靜。
嬌笑變成僵笑,美婦將眼中的一把火忍下來,“將軍爺,你瞧、你瞧嘛!我繡得不錯吧?知道你愛素色,我特地挑了塊顏色清淡,適合將軍爺一臉書卷味氣質的布料,你喜歡不喜歡?覺得好不好看?”
“還可以。”
還可以?
她趕工趕了好幾個晚上,為的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想見他開心的對自己笑,想聽他說幾句讚美詞,結果他看沒兩眼就回答還可以!
“將軍爺,人家為了縫衣,不小心讓針刺了好幾次呢!”她秀出十根傷痕累累的手指,想博得他的柔情。
他還是在看書,只是淡淡撇了一眼過來。“三不五時就弄傷自己,上藥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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