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臣抬頭見是他,連忙招手道:“侯爺您來了,正好,來來來!”
“怎麼?”
江舟下心奇怪,走了過去。
“梅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唉,別提了。”
梅清臣連連嘆氣:“還不是齊慶那個老頑固?上回侯爺您親自前去,他給侯爺您甩臉色,前幾日,他自己又找了過來,要梅某查清其女死因,抓到兇手,還他一個公道。”
“不過這幾日侯爺您忙著搗毀百戲門,司中人手短缺,梅某無法,只好親自上陣,本是想暫時應付應付這老頑固,不曾想,還真發現了一些東西。”
江舟奇道:“你發現了什麼?”
梅清臣搬出幾疊卷宗,說道:“梅某發現,這數十年間,除了齊氏、饒氏,竟然還有六樁案子,與二人幾乎如出一轍,”
“據這卷宗上記載,這六村案子中的受害之人,俱是如齊氏、饒氏一般身懷六甲的婦人,也都是如二人一般無故慘死,死狀也幾乎一模一樣,腹中胎兒,同樣不翼而飛。”
江舟心中一驚,拿過卷宗,迅速翻閱了一遍。
發現這幾樁案件,是數十年間相繼發生。
間隔時間短則數年,長則十數年。
加上最近的齊氏、饒氏,已經是八個。
江舟道:“梅大人,你覺得不是巧合?”
梅清臣搖頭道:“受害者是有身孕之婦人,並不是什麼少見的案子,尤其是在我肅靖司中,”
“不少喜好血食的妖魔都喜以相似的方式對孕婦下手,其中原由,侯爺當也知曉,”
“只是很少有妖魔會只取胎兒,而棄孕婦,而且,尋常妖魔敢犯下如此血案,定然是難以逃出我肅靖司的追捕,”
“唯獨這幾樁案子,不僅幾乎一模一樣,而且竟然沉積了數十年都未能告破,本身就不同尋常,”
“如此種種巧合,那便不再是巧合。”
江舟手裡拿著卷宗,聽著梅清臣之言,陷入了沉思。
這時梅清臣又道:“對了,侯爺,那姓齊的老頑固還提起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