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這種說法的流傳,還有不少人認可這種說法。
明面不敢說,暗地裡卻在酸不啦嘰地說這個江舟就是走了狗運的傢伙,拜了一個好師門。
廣陵王雖然不信這樣的人會是一個本事尋常的,不過對於他的修為道行也確實還存疑。
現在嘛……
以後誰再敢在本王面前說這種話,大耳刮子伺候!
在江舟和曲輕羅的狂追猛打之下,饒是燈花婆婆見多識廣,也不由微微色變。
當然,這些手段還不足以令她慌亂。
即便江舟與曲輕羅聯手,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稚嫩可笑。
但曲輕羅且不說,傳承自九天玄母教,其術法神通本就是天下聞名。
這個姓江的賊小子所使的手段、法寶,卻沒有一個是她知道的。
但卻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尤其是之前矇頭糊了她一臉的那道神光。
若是這小子已入聖境,剛才那道神光足以令她摔個大跟斗,甚至傷及本源。
簡直可怕……
燈花婆婆其實此番本無惡意,此時卻也忍不住生出幾分殺機。
不過臉色一陣變幻,還是忍了下來。
舉起花燈,濛濛燈光罩身。
無論是曲輕羅還是江舟,哪怕手段盡出,也越過燈光半點,無法近其分毫。
“小子,夠了!”
“老身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若是能傷其分毫,江舟是絕對不會聽她說半個字。
對於敵人,要說也是先打死再說。
儘管這樣,對方有可能聽不到了。
可惜的是,即便佔了個先下手的便宜,他們卻半點也強不了。
甚至近不了人家的身。
這還打個屁?
再打下去,就是潑婦當街撒潑了。
所以,他很乾脆地將九口個羅化血刀攏在一起,收回了彌塵幡中。
曲輕羅見他如此,也罷了手。
赤足踩在虛空,與江舟並肩而立。
“你想說什麼?”
燈花婆婆見他停手,鬆了一口氣。
同時目光掃過曲輕羅,暗暗吃驚。
這九天玄母教的聖女,身份非同尋常,怎的有點唯其馬首是瞻的模樣?
燈花婆婆目光落到江舟身上,閃動著幾分複雜的神色。
沒有當即回答江舟,說道:
“不瞞你說,按老身意思,你敢傷我孫,本當要拿你抽筋煉髓,即便你能縮在那個龜殼子裡,又能縮多久?”
“老婆子活了兩千三百七十年,至少也能再活六百三十年。”
“有本事,你就在裡面縮上幾百年,耗到老婆子三災臨頭,灰飛煙滅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