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許多人瘋狂。
一顆丹藥,能省卻一年苦修,誰不想?
陰靈膏、陽靈膏這些東西,更是能直接增長神魂、精血,相當於提升根基,恐怕那些仙門弟子都會趨之若鶩。
不過江舟肯定是不可能大量放出。
這玩意他自已都缺,每個月最多也就放出一兩顆,能達到目的就足夠了。
他如今雖然能與四品交手,但本身卻只有七百年修為,離四品還差著二百年呢。
一陽丹這東西再多都嫌少。
“路還長著啊……”
江舟嘆了一聲,兩具化身走出。
自已走到娑羅樹下,摒除雜念,關閉了大陣,將外面的喧囂隔絕在外。
開始修煉元神大法。
“黃雪梅”來到後院的水榭,撫起琴來。
卻是江舟分出心神,又一次開始作死式的“實驗”。
說起來,幻身的實力已經有點不夠用了。
武道一途,若不入聖,理念再強也有限,難以突破界限。
也導致他的“師兄師姐”們都只能是武道側的,很多兇殘的人物都出不來,實在太可惜了。
就算希望渺茫,江舟也想繼續嘗試,看能不能以他如今一身所學,參悟出“仙法”來。
說起來,他現在算是一心四用。
本體修煉,“丁鵬”刷怪,“黃雪梅”做“實驗”。
在了夜裡,“李白”走出了江宅,去赴方清的宴請。
若非現在的幻夢身,已經生出神異,這些幻身各有一絲“本性”,這麼玩法,久了非得精神分裂不可。
……
方府。
方清是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和大多數文人名士一般,頷下留有長鬚,烏黑順滑,氣度不凡。
得知“李白”前來,竟親自迎出門來,身段放得極低。
“哈哈哈,早就聽聞謫仙人之名,只是緣慳一面,今日得見,果真是見面勝似聞名,真是老夫之幸事。”
“李白”卻是不跟他客套,直接大袖一揮,便往方府裡走,邊走邊道:“白生平唯好酒,有人請我喝酒,那是天上下刀子也要來的,美酒何在?”
“李白”為人疏狂,已近乎人盡皆知,方清也不以為意,跟了進來。
“既是老夫宴請謫仙人,自然少不了美酒,李公子請。”
內中已經擺下了酒宴,方清把自家內眷也叫來作陪,這是極大的善意。
“李白”也不管他人,往那一坐,就是不停地灌酒。
方清笑意吟吟,不以為杵。
直到“李白”喝得滿臉通紅,醉意燻然,才自已開口道:“方大人拿出如此好酒請白,該不會只是為了在一旁看醜態吧?”
“哈哈,世人皆言,謫仙人千杯不醉,斗酒能作詩百篇,若是能觀李公子醉酒,怕是世人沒有幾人不願。”
方清恭維地說道,旋即雙手拍了拍。
幾個家丁便押著一人進來。
這人被繩子捆得結實,被押著跪在廳下。
方清冷著臉道:“逆子,還不將你做下惡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這人竟就是他的兒子方唐鏡。
方唐鏡掙扎起來,只可惜被捆得結實,又被家丁給按著,根本掙扎不起來。
只能悲憤地叫道:“爹!您這是做甚?我是您兒子啊!親兒子!”
方清冷聲道:“哼,你若不是我兒子,我還懶得理你。”
“給老夫打,狠狠地打!打到他說為止!”
兩個家丁聞言,還真就拿著大板,放手打起來。
打得方唐鏡哭爹喊孃的。
方夫人就在廳中,面上滿是不忍,卻也沒有出聲阻攔。
足見方清在家中的威嚴。
“李白”只是自顧喝酒,方唐鏡真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都沒力氣喊了,方清才讓人停了下來。
“李白”才道:“方大人這是何意?”
方清指著奄奄一息的方唐鏡:“這逆子暗中勾結江湖上的邪道,竟敢對李公子同門,那位江士史的家人下咒,”
“按律,暗害朝廷命官家眷,本該押赴官府,判個流徒之刑,”
“不過這逆子雖然該死,但老夫膝下卻唯只有這麼一根獨苗,這逆子被老夫內子慣壞了,一點本事沒有,還吃不了苦,若是流徒出陽,怕是活不了了,”
“老夫也只好厚臉徇私一回,想請李公子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