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
甚至躍入城下,瀝血苦戰。
只是即便他們這邊高手不少,楚軍卻更多。
而且叛軍勢大,數十萬大軍結陣,強如謝步淵等人陷入其中,也不過是自保。
從東西二營趕來的霸府、鐵牢二軍,血戰數日,僅剩的數萬人也早已盡歿。
“咚!咚!”
一陣金鼓之聲響起。
叛軍攻勢突緩,漸漸退了下去。
範縝等人得以緩下一口氣。
一輛車架由軍陣護持,來到數里之外。
蕭別怨立在車駕上,手執如意。
一襲青衣飄飛,在這血腥沙場之上,仍是一副風雅之態。
他手中如間輕拍,揚聲道:“範太守,東西二營的霸府、鐵牢二軍如今已盡歿,範太守難道還要死守孤城,作困獸之鬥麼?”
“竟要不顧這滿城官民性命,要以吳郡百萬生靈,來成全範太守一人的忠臣名節?”
“住口!”
謝步淵上前幾步,染血長刀直指,大罵道:“畜生!難道以為你等獸行能瞞得過天下人?”
“清河諸城,本已出降,你等竟然仍不放過城中百姓,滿城上下,皆被爾等畜生屠戮誅絕!”
“這般倒行逆施,傷天害理,也有臉敢自稱靖難之師!”
“我呸!”
他狠狠啐了一口。
蕭別怨輕拍如意,不以為意地笑道:“謝總捕此言差矣,此事我家殿下早已查明,南州之地,實有妖人作祟,以活人煉屍軍,聚以成軍,”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前刺史鮑信,此人大奸似忠,大惡似善,早早就暗中聚攏流民無需數,提煉血煞,屠城之舉,正是其的煉屍軍所為。”
“爾等身為郡首之官,卻任由其坐大,實為失察瀆職。”
“我家殿下舉兵,實為撥亂反正,怎稱不得義師?”
“殿下實愛諸位之才,不忍見諸位與此城同歸,令蕭某務必勸諸位歸附。”
“事已至此,蕭某便再與範太守諸位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後,若再不肯降,便休怪蕭某言之不預了。”
說完,大軍將車駕掩去。
“哼!”
範縝冷哼一聲,與諸人迴轉城中。
臨走前,轉頭看了眼蕭別怨身旁一個看似三十許的披甲跨騎的男子。
回到城中。
諸人齊聚,個個面帶慘色。
“諸位,如今該如何是好?”
“是死守,抑是出降,總要有個決斷……”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