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大忌啊。”
“行了,別瞎掰扯了,來找我有什麼事?”
江舟收起盒子,往屋裡走去,一邊說道。
自從他升任校尉,他也被調入了苗人風的班校中。
兩人見面也沒往日那麼多了。
這時候專門來找他,應當是有事的了。
金九道:“沒什麼大事,苗校尉打發我來問問你,常泗那個案子查得如何?”
江舟動作微頓,旋即說道:“這個嘛,許都尉將案子接了過去,說要親自調查,我倒是不大瞭解。”
“行,那我就這麼去回了。”
金九擺擺手,便離開了。
江舟回到房中,坐在椅上作閉目沉思狀。
這一坐就坐了大半天。
入夜之時,才睜眼起身。
喚來乙三四,說要去追查一個犯案妖魔的下落。
帶了幾人,便出了肅靖司。
離開肅靖司,到了涉案苦主的家中,江舟讓幾人去仔細盤問苦主,自己在苦主家中四處檢視。
卻趁無人注意之時,化出幻夢身留下,本體已經潛了出去,趕往陳家大宅。
他倒要看看,陳三通繞了這麼大的彎子,用如此隱秘的方式,究竟想要告訴他什麼。
之前在肅靖司裡,陳三通在將盒子塞到他手中,一邊說一話,一邊握著他的手,重重搖了三下。
那三下正好就對應了三個字:貴、放、下
閨、房、下。
本是沒頭沒尾,但他卻反覆強調自己對他有大恩。
陳三通為人,不是這種將恩義放在嘴上之人。
否則不會隔了這麼久,才來說要報恩。
他對陳三通最大的恩,不正是在陳青月的閨房中揪出了畫皮鬼,還了陳家清白?
既然他這麼用心良苦,大費周折,用了這麼隱秘的方式,而且還是在肅靖司,江舟的“老巢”中。
證明他要說的事,恐怕非同小可,而且即便是在肅靖司,也非要掩人耳目不可。
江舟心思轉動間,已經進了陳家大宅。
不過他沒有立即去往陳青月的繡樓閨房。
而是先找到了酒窖,看著堆滿地窖的上百壇金波,露出開心的笑容。
又在陳家大宅中四處亂逛,面上都是欣喜之色。
似乎為得到了一座價值不菲的大宅而高興。
在這個過程中,自然也到了陳青月的繡樓。
當初那座繡樓,早已經被神秀一掌拍碎了,如今又重建了起來,與原來一模一樣。
轉悠了許久,江舟才進入樓中。
如果這樣都還有人能暗中尾隨窺視他,那他也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