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閒事,沒有去過多過問張家之事。
可萬萬沒想到,這許氏竟然是如此惡毒。
要不是張家有一個有意思的東西,那張仲孝有些運氣,怕不是早就被這毒婦虐待至死了?
江舟來到江都,一直心平氣和,但他可並不真的是一個安分守己之人。
只不過是修行到了,需要一些沉澱罷了。
我想修身養性,你非要逼我發飆?
這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
這一日,因為“目睹”許氏的作為,江舟已經不耐煩再繼續觀察了。
就想去張家會會這一對狗男女。
紀玄卻帶著張伯大來了。
“江公子,我父親……”
“有些不對勁。”
張大伯一見他,便說出這句話。
江舟眉梢微揚:“哦?這是何意?”
“這……學生也不知如何說……”
張伯大猶豫道:“學生總感覺,父親與往日有些不同,而且學生與父親提及許多舊事也全然忘了,便想著會不會是父親是因為受了傷,有什麼別的不妥之處……”
他面現不安道:“學生家境貧寒,實在別無辦法,曾聽紀大哥提起江公子本事極大,又義薄雲天,只好厚顏來求,請公子為家父診治?”
義薄雲天?
江舟看向紀玄。
“……”
紀玄臉皮微微一抽,垂下頭去。
這馬屁拍得不錯……
江舟無比滿意。
起身大義凜然道:“走,去看看你父親!”
張伯大來得正巧,給了他一個好理由。
……
“父親,江公子是聽說您傷病臥床日久,過來看望您的。”
張伯大帶著江舟來到家中。
許氏眼神閃爍,面色惶恐。
她知道江舟是官。
她本就是小民,再加上近日的所作所為,讓她對“官”字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這如何敢勞煩公子?”
“伯大,你也太不曉事了,江公子是貴人,你怎能用這等小事去攪擾?”
許氏將自己的惶恐轉移到對張伯大的斥責上。
“伯大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別罵他了。”
在張伯大的攙扶下,從床上吃力地坐起的張實勸道。
神態舉止,和以往所見的憨厚沒什麼不同。
江舟卻笑了。
原來是你……
江舟也不多說,走過去搭上張實的手腕。
過了一會兒,直接道:“沒有什麼大礙,我家中有些藥,一會兒讓張伯大過來取,用了藥後,將養幾日便好了。”
說完便要告辭。
臨出門之際,回頭用清冷的目光掃過許氏,又落在張實腰間。
笑道:“張兄弟這玉墜倒是不錯。”
那裡掛著一隻玉質的小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