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法老詛咒,其中有一個說法解釋那樣的詛咒與棺木中的細菌有關。密封了千年棺槨中,誰知道會滋生出身細菌。
當時連一個防毒面具也沒有,可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於是他們先開啟了正中央的那具棺材,裡頭是一個男人的屍骨,他的胸上還抱著一個方盒子。然後他們開啟了左右兩具棺材,但是裡面卻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當時我也有些納悶了,這個男子應該是墓室的主人,另外兩口棺材應該安置著他的妻子,那麼為什麼最後沒有入葬呢?”朱由檢當時已經認為他們出不去了,誰造了一個墓室會安排出口的,沒有人聽說過。“自古造墓室的,最恨盜墓的,都希望他們又來無回。除了一種可能。”
“難道說是應該要死的人不甘心就這麼死了?”張嫣聽到這裡分析說,“那邊上的兩具棺材是給他的妻兒留下的,他們還不想死就留下了後門?”
朱由檢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如何,他只是想起了在永樂店寶藏中的那一幕,如果不是他機智給朱棣的雕像跪拜在先,就會被萬箭穿心而死。那麼這個迷宮石室中只留下了三口棺材,有兩口是沒有骸骨的,是不是有可能裡面留下了離開的機關呢?
雖然他讀的書不算少,但是還真沒有鑽研過機關術,但是架不住曾經他看過一段故事,八一八古墓與全真的神秘往事,那裡面可是說了石頭棺材中別有乾坤,而當下被雨化田費力推開的三具石棺看著就很沉。沒有親眼見過古墓派的石棺,想來也差不了多少了,都是普通人推不開的。
“於是我與希聲躺倒了棺材裡面,誰想到真的被我發現了一個機關。”朱由檢從懷中拿出了兩塊小指一般大小的玉石,乍一看根本算不上有品相,“它們藏在了棺材的縫隙中,只露出了一個頭,希聲把它們拔了出來,然後這個棺材的底部就空了半塊,露出了一條通道,我們才從那個地方走了出來。”
朱由校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故事結束的如此突然,還以為要遇到什麼其他的波折,“就這樣了?那為什麼你們會出現在義大利?”
“我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事實上哪有朱由檢說的那麼輕鬆,他們當時已經沒有了補給的食物,不走出去就是困死在石室中,但是走出了仍然面對的是茫茫黃沙,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好在他們的背運都用在了皇宮中,離開了那裡之後遇到的事情也是有驚無險,竟然遇到了一支商隊,做的是從崑崙到中原的玉石生意,不過這次是他們的返程,剛從中原方向回程,就捎上了兩人一路西去到了和田。“後來我們想想,都走到了這裡不如索性往西去,跟著走私的商隊一路就到了這裡。”
“哦?看來你們是走了一遍古時候的絲綢之路,波斯那邊是什麼樣子,他們不排斥外來者?”朱由校也起了好奇心,怪不得朱由檢與雨化田走了一年的時間,竟然是橫穿了這片廣袤的土地。
“我都把見聞記錄了下來,皇兄感興趣的話可以慢慢看。”朱由檢指了指那一摞的書,他可是一有空就開始寫遊記了,還有誰記得他其實也很擅長畫圖這件事情,裡面的地圖與生活場景還原可是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不過,皇兄還有一個也不知道算不算好訊息的事情。希聲把那個石棺中男子抱著的方盒子也順手拿了出來,你看看它裝的就是這個東西。”
朱由檢邊說就開啟了盒子,只見裡面躺著一方玉璽,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朱由校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東西,然後他急忙拿起來去看它地步的刻紋,那是他也不太懂的篆書,但依稀可以猜測就是那八個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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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如今帝國博物院的鎮館之寶,就是當年鹹元帝找到的這方傳國玉璽。”講解員對前來參觀的人緩緩說出了當年的故事,“這則故事也記錄在鹹元帝與雨指揮使從大明到歐洲的遊記中,《西行路》這套書已經多次出版,感興趣的遊客可以在博物館的文物交流處購買。今天的解說就到這裡,接下來朋友們可以自行參觀其他的區域。”
人群散了開去,其中就有一支帝國皇家學院考古系的社會實踐小隊,今天蘇教授也一同來了。
他是鹹元帝這個時期的權威研究者,不過讓他出名的卻是三個月前的那場考古活動。
鹹元帝沒有入皇陵,在他退位離開京城後的蹤跡就連皇室自身也不清楚,他最終在什麼地方亡故?他定下的死後不得有重寶陪葬的規矩。還建議不如建立一個博物館供世人欣賞,才有了博物館的問世是不是真的?從乾升帝與鹹元帝留下的信件交流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