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新來的姿雨老師竟然也一臉激動的望著名神,溼潤的眼裡充滿了柔情充滿了迷惘還有歡喜。這讓班上的人更加肯定名神和姿雨一定有著某種親密的關係。
“姐,你看姐夫和那個叫月的小傢伙長得好像,你說會不會……”西門雪兒在西門飛兒的耳邊低聲道
西門飛兒連搖著頭說道:“不,別問我,我不知道。或許只是一個巧合而已,世界上這麼多人,一兩個長得相像又有什麼奇怪的。”雖然連西門飛兒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可是她還是下意識的為名神辯解。
西門雪兒見姐姐又露出了傷心的表情,於是就嘟著嘴嘟嚕道:“哼,混蛋名神,就知道他是個色狼了,可是沒想到他連***的髒女人也有興趣,而且還弄出兩個孩子出來。”剛才那個叫夜的小女孩也已經說了,她的中文名字叫名夜,而名神也姓名,因此名神就是想辯解恐怕也沒有人相信。
姿雨可能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了,於是她趕緊用手擦試了眼角的淚珠,然後說道:“好了,現在我們開始上課。我們都是藝術學院美術設計系的學生,我們都知道素描是單色畫的統稱,它是一切造型意識的基礎。一切色彩沒有參與造型的繪畫都稱為素描……(嘻嘻,避免讀者說我,湊字賺外快,所以作者就不多作介紹了)”
上午的課就這樣在大家的驚奇,疑惑的心態下開始了。姿雨這節課也是相當於給大家複習了一下基礎知識,實用的東西並沒有講多少。不過大家還是沉醉在她那美麗如黃鸝般的聲音之下。
“叮呤呤……”下課鈴聲響起,上午的課就在眾人的懵懂狀態下結束了。
姿雨收起自己的課本對大家說道:“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下次上課大家不用到教室裡面來了,我們學習藝術的最重要的是在於多練習,因此下節課我們到野外寫生。不耽誤大家吃飯了。下課。”
“耶……織井老師萬歲……”本來就已經被姿雨迷得神魂顛倒的同學們,在聽說下次上課可以到野外去寫生的時候他們都激動得跳了起來。這個時候民族的仇恨似乎真的已經不存在了。雖然老師已經宣佈下課了,但是同學們並沒想向以前那樣急著衝出去。大家都在等姿雨先離開。對以前的老師從來沒見他們這麼恭敬過。
姿雨的眼神在名神身上瞟了一眼,然後就向月和夜招手道:“月、夜,快過來,我們走了。”
“好的媽媽。”夜很溫順的回答著媽媽的話,然後又可愛的對名神道:“大哥哥,你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名神眉頭一鄒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我和你們一起吃飯?”
“爾多(口頭禪,通‘那個’)?”夜用手指摸著自己的小嘴唇,愣著眼望著天花板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呆在大哥哥身邊感覺很舒服,很安全。”
名神微微一笑然後溫柔的對夜說道:“不用了,你們快去吧,別讓媽媽著急。”
“哦,那我們走了,大哥哥!”
名神微微一笑摸了一下那女孩的柔發:“去吧。”
小男孩月酷酷的瞟了名神一眼,然後就拉著小女孩走了“伊坷?,尼裳嘛。(我們走,姐姐)”(|。。)
名神目送三人離開教室然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身邊的北野謹掩著嘴呵呵笑了起來。名神淡淡的問道:“你笑什麼?”
在她呵呵笑聲中,她那高聳豐滿的乳房也隨著她的身體的顫抖而上下顫抖著。名神的目光不經意的從她那飽滿的雙峰上瞟過,口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冷酷的表情形象也一掃而空。北野謹顯然也注意的名神的目光,
只見她驕傲的向名神一頂然後說道:“我在笑你剛才的樣子還真想一個慈父的樣子,嘻嘻。”
名神的臉上立刻浮現出讓人恐懼的微笑:“嘻嘻,是嗎?慈父的樣子。那麼就當我補償給他們的吧,以後或許就享受不到了。”
看見名神那似笑更是陰險的笑容,北野謹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你……你想對她們做什麼嗎?
她們那麼可愛難道你要對他們動手嗎?”北野謹帶有質問的語氣問道
名神微微一笑道:“嘜,誰知道呢?”說完名神就眯笑著眼睛走開了。
看著名神的背影,北野謹深深的一嘆:“名神,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妖魔!”
名神微笑的來到了西門姐妹的身邊問道:“兩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那個榮幸,請你們吃飯呢?”
“哼,不要以為現在來賣乖就沒事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