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全部削成生魚片啊啊啊啊啊!”
這廝的速度太快,周悅連釋放天雷之力的機會都沒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準傳奇級對上他這個1級的遊俠,完全是碾壓。
一時間,周悅都似乎感覺到他的大限來臨,真的要被削成無數零碎了。
不過就在那冰涼的匕首即將落下的時候,那雲霽整個人忽然哆嗦了一下,然後鬆開周悅,痛苦地佝僂起身子,連那玩得像一朵花一樣的匕首也墜落在地,更詭異的是,在這一瞬間,他身上那種瘋狂的,邪惡的,猶如惡鬼一樣的氣息竟是毫無緣故地消失無蹤。
如此情形,讓周悅也是好不驚詫,不過他趕緊趁此機會,退後一步,暗中蓄積天雷之力,無論如何,哪怕是同歸於盡,也好過被這變態給削成生魚片的好。
只是,周悅等了半天,那雲霽才緩緩站起身來,但是,他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目光掃了掃,就用女人的聲音有些疲憊地道:“把他關起來,嚴加看守。”
這一刻,周悅簡直是不能置信,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天雷滾滾滾啊,這傢伙怎麼忽然就變成了女人?
那的確是女人的聲音,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周悅自問還沒有聽錯,但這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自有兩人上前,拿著被桐油浸過的粗大纜繩,將周悅給捆得像個粽子一樣,然後直接抓起來扔進那陰暗潮溼的最底層貨倉,這裡居然有一個專門的,很堅固的牢房,而讓周悅很意外的是,囚犯還不止他一個,還有三個被綁成了粽子的傢伙。
“嘿,兄弟,你看著很面生嘛,你是怎麼被那瘋女人給抓進來的,我是舟山龍王島的葉小七,人送外號巡江夜叉就是我,不過,什麼名號在這裡也是沒用啊,落到那瘋女人手中,能夠痛痛快快死掉那都是運氣了,否則若是碰到她發瘋的時候,被千刀萬剮,那也是正常的。”
此時那三個’獄友‘裡就有人開口道,聽他那沮喪的語氣,看來是自認必死了。
“舟山龍王島?那是哪裡?我就是在海上遭了風暴落水,結果被認為是海盜,不過你說的那個瘋女人是雲霽,他,是女人?”周悅忍不住問道,他覺得他應該碰到了另外一夥現代倖存勢力,只不過這夥人的勢力不足以排進黑城世界的各種榜單裡面,所以他沒有印象。
“不會吧兄弟,你居然連舟山龍王島都不知道?那你這近一年來是怎麼混的?那裡幾乎就屬於長江流域內咱們現代人最大的倖存者基地了,別告訴我說,你是在其他地方苟活了這麼久,那根本不可能!那些黑城勢力就像是野狗一樣,你就是藏到地下,也能被發現。”那人很是詫異地問道。
“長江流域?那麼這裡是哪裡?”
周悅大吃一驚,開什麼玩笑,不會說他一場風暴就被吹到長江口了吧?那也太誇張了一點。
“這裡——應該是屬於黃海海域吧,具體哪裡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是距離山東不遠,那瘋女人不久前帶著她的手下一口氣屠殺了我們的三個分基地,近兩萬多人,不論男女老少,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大龍頭為此暴怒,親自帶人追殺,但是這瘋女人非常的狡猾,居然在暗中控制了這一條隸屬於四海商行的商船,就這麼逃了出來,我們一眾兄弟就是一路追趕,在詢問這商船的船老大時,被暗算捉住的,我們一行十七人,除了我們三個,剩下的十四人全都被那瘋女人給切割成零碎餵魚了,至於說我們三個之所以活了下來,完全是因為那瘋女人舊病復發,才躲過這一劫的。”
“舊病復發?”
周悅忍不住就想到之前那驚悸的一幕,自己差點就被千刀萬剮了。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舊病,這女人據說在災難前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還是什麼大公司的經理什麼的,總之很優秀,不過後來在隨著逃難的人群躲到舟山群島的倖存者基地後,被一百多個男人給輪·奸了整整一個月,後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把那一百多個男人在一個夜裡統統砍成了肉醬,自此以後,她的人格似乎就分裂成兩部分,一半是假想自己為男人,只要處於在這個狀態下,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而且都是極其的變態血腥,不問對方是誰,不管善惡,不管男女,想殺就殺,迄今為止,死在她手裡的現代倖存者,估計至少都超過十萬人了,這完全就是一個惡魔,不過,她這兩種人格是互動出現的,在重新變回女人後,她就不會殺人了,可惜的是,據說她的這種人格很弱,很難出現,而且一旦受到什麼刺激,立刻就會轉變為另外一個人格,就要大開殺戒,總之,不管怎樣,我們都是死定了的。”那葉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