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我從沒有想過求饒!我說過,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XX花園別墅區。
帶著被綁的戈雲薔回到自己的別墅裡,濮陽珏掏出鑰匙開啟門,然後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剛才這一路,滋味如何?”濮陽珏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冷酷地說著,“是不是覺得都是全盤複製你當日對付我的時候的手段,一點兒新意都沒有?彆著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你……你要做什麼?”戈雲薔嚇得連連後退,彷彿一隻被捆綁起來,等待屠宰的羔羊,“你……你別亂來……”
“亂來?”濮陽珏諷刺地笑了笑,唯有那雙冷酷的眼睛始終沒有露出過半分笑意,“怎麼你還以為我會對你有意思嗎?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是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會再碰你一下!”
這樣的話已經讓戈雲薔非常難堪,所以她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怒聲說道:“你……你太過分了!”
“過分?我這樣叫過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濮陽珏嗤笑著,伸手指了指天花板,“看那裡,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已經閒置了一年,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什麼?戈雲薔狐疑地抬起了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才發現天花板的某一個點上,居然掛著一個粗大的鐵鉤,正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你……”
聯想到了某種可能,戈雲薔頓時渾身發冷,並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副總裁,你要……私設公堂?!”
濮陽珏無所謂地攤了攤雙手,並且走到牆邊轉動著按鈕:“這都是拜你所賜啊!你忘了嗎?當日你把我綁回去的時候,是把我綁在柱子上打的,所以呢,我就來個創新,把你吊起來好了!”
正文 你好狠
“了”字剛出口,戈雲薔便感到自己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驀地觸控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緊跟著手腕一緊,雙臂一痛,整個人已經離開了地面,被吊到了半空!
“啊!不要!”戈雲薔嚇得魂飛天外,忍不住驚恐地大叫起來。可是卻苦於身在半空,無處借力,除了尖叫幾聲之外,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其實戈雲薔的雙腳離地也不過半米左右,即使掉下來也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可這畢竟是現代社會,又不是國民黨在拷問**,當然會讓一個小姑娘家感到恐慌了。
可是濮陽珏卻似乎正玩到興頭上。他一邊殘忍地欣賞著戈雲薔的驚恐,一邊拿著皮鞭走了過來,將鞭子甩得啪啪作響:“你說,咱們是一次性就把你欠我的鞭子討回來呢,還是留著慢慢玩?”
“你……你……”戈雲薔連驚帶嚇,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你好狠……”
“我狠?”濮陽珏突然不笑了,臉上的神情跟著變得冰冷刺骨,“我有你狠嗎?為了拿走金石盟的錢,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給我的羞辱,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狠?我再怎麼狠,也狠不過你!”
說著,濮陽珏眼中仇恨的火焰突然大盛,他猛地一抬手,“啪”的一聲將皮鞭抽在了戈雲薔的身上!
“啊!好痛!”戈雲薔痛得叫了一聲,低頭才發現剛才的一鞭已經將自己薄薄的衣衫抽裂了一道口子,血,緩緩地滲了出來。
可是濮陽珏卻充耳不聞,連連揮動著手中的皮鞭,啪啪地抽在了戈雲薔的身上。戈雲薔已經痛得來不及喊叫,大概十幾鞭之後,她終於挺不住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就暈了?真不禁打。”濮陽珏冷冷地笑了笑,將皮鞭扔在了一旁,看著戈雲薔蒼白的臉說著,“一年沒見,倒是清麗了不少,不像以前那麼妖豔了。”
正說著,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只得一把抓過手機接通:“喂?”
“大哥?你去哪兒了?”是濮陽歡。
“哦,我在自己別墅這邊,怎麼了?”濮陽珏看了看昏迷的戈雲薔,盡力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沒有什麼異常。
濮陽歡似乎的確沒有起疑,哈哈一笑說道:“這麼悠閒啊?不過你過糊塗了吧?今天可不是週末,所以必須回來陪老爺子共進晚餐的!”
晚餐?濮陽珏愣了一下,抬頭才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居然已經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了。
可是他現在……
“你跟爸說我今晚……“
“老爸說了,今晚就是下刀子,也必須回來。”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濮陽歡就得意洋洋地接上,“因為今晚,藍雲他們一家要過來,老爸說了,一家團圓,誰也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