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幹什麼?”殳言慌忙退了好幾步。
蛐蛐一把抓過殳言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一陣暖意透過殳言冰冷的指尖。
“熱的吧?不是死人。”蛐蛐笑著說道。
殳言覺得臉上一燙,趕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抬頭看了看蛐蛐,近看,長得還不錯……
“別怕,他們剛開始時都是這樣的,以為我是詐屍。”蛐蛐拖著殳言的胳膊將她帶到火堆旁坐下。
“‘他們……是誰?”殳言不解……
“就是孃的徒弟咯,他們幫我洗澡時都以為我是個死人呢,哈哈……”蛐蛐大笑了起來,可笑聲漸漸變得僵硬“洗澡……”蛐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殳言,“你給我洗的!?”
“是的。”殳言無奈地點了點頭。
蛐蛐做了一個讓殳言更加無奈的動作,只見他迅速地將兩隻手臂抱在自己胸前,一雙大眼睛無辜中又帶著點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殳言,似乎被殳言怎麼了一樣。
“是你娘讓我洗的。更何況我閉著眼睛,什麼都沒看到!”殳言覺得這是蛐蛐對自己天大的冤枉,儘管自己的確看到了他的頸部以下那麼一點點。
“呼~”蛐蛐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臂,那副表情似乎在說:“好在,好在……”
殳言忽然想到自己才是那個吃虧的人,大聲說道:“要說吃虧的話,也輪不到你吧。”
“是嗎?”蛐蛐一臉驚訝,那表情似乎在問“為什麼”。
殳言不想解釋了。讓蛐蛐這樣一鬧,剛剛要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呢。
“你叫蛐蛐?”殳言開始轉換話頭。
“嗯。”蛐蛐撥了撥火堆,輕輕應了一聲。
“你娘以前收過幾個徒弟?”
“不記得了,很多就是了。”蛐蛐繼續撥著火,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殳言說道:“女孩子你倒是第一個。”
殳言心中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她繼續問道:“那那些徒弟都去哪了,我怎麼沒看到。”
這回輪到蛐蛐一臉疑惑了,“沒看到嗎,他們一直和娘在一起呀。”
一直在一起?……殳言想到了老太婆身後那黑壓壓的一眾行屍……莫非——那,就是做她徒弟的下場嗎?
殳言開始擔心起來,也隱隱感覺到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