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調我真的需要回到校園。
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皮傑和安波正坐在安波的床鋪上。
“你媽媽怎麼樣?”安波問。
“很好,”我說,對自己的回答感到很自信。
“電話都要被打爆了,”她說,“雅格布想見你。”
“為什麼?”
“我不知道,”安波說,“但是他看上去似乎很急。”
“氣喘吁吁,”皮傑說。
“你在這幹什麼?”我問他。
“出來玩玩。”他把頭伸進那盒放在大腿上的水果糖,塞了一堆進嘴。
“受了刺激,”安波說。她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朝別的地方看去。“他完全被刺激了。”
“為什麼?”我在自己的床邊坐了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校園裡正燉煮著一些發臭的東西,”安波說。
“請講英語。”
“昨晚我去那個降靈神會了,”皮傑說。
“太好了,”我把雙手抱在胸前。
皮傑把眼球轉向天花板。“我再不會參合進與你有關係的任何人了,不論在任何地點,是任何事情,斯特西小蜜蜂。我怎麼能為你做這樣的事呢。我們本應該超越了這一點。”
“好吧,那麼,那一點是什麼呢?”
“那一點就是他們都是一些奇怪的堅果。一罐奇異的腰果就要爆炸了。”
“發生什麼事了?”
“你能相信麼?”他交叉雙腿,“他們讓我在那只是希望能利用我。”
“想象一下,”我說。
“我是說,我感覺被搶劫了。”
“那裡,那裡,”安波說,摩擦著他的前臂。
“所以,我去了,”皮傑開始說。“我們在航漫的地下室見面,昨晚過十一點以後。那倒沒什麼——對於製造召喚靈魂的氣氛來說夠晚了,但是也夠我在真世界馬拉松賽結束之前回去。
“你是怎麼進去的?”
“脫彼斯,”他說。“他在那裡工作。”
“所以——”
“所以他們希望我去只是希望我能讓維娜尼卡的靈魂生氣,打擾她,那樣她就會做一些瘋狂的該死的事情。”
“比如什麼?”
“你知道…熄滅燈光,粉碎玻璃,借用一些人的屍體讓他們用拉丁語唱詩詞。”
“那些事情真的發生了麼?”
他搖搖頭,嘴裡又塞進一把吃的。整幅畫面就是,他,十分怪異地一把一把吃著水果糖像個癮君子,他的表現告訴我肯定還有其他更多的事情。
“他們想讓我,”他一邊咀嚼一邊說,“因奇%^書*(網!&*收集整理為他們認識維娜尼卡,而我並沒有鼻子對鼻子的看見那些事情。”
“是面對面,”安波糾正道。
“他們想重新再現一下那個晚上,”皮傑接著說。
“什麼晚上?”
“你知道,”他說,他的眼睛被嚇得睜得老大,“那個晚上,在歐布萊恩?法語課教室?你沿著走廊走下去,喊著她的名字?維娜尼卡的屍體趴在地板上,李子汁順著她的頭髮往下流…”
“是血,”安波低聲說。
“多那溫殺死她的那個晚上?”我說。
“還有哪個晚上與我剛才描述的那個一致麼?”他問,聲音中充滿挫敗感。
“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我問。
他搖搖腦袋。“因為他們都遊手好閒。因為他們對去年的事一直記在心裡。因為他們把維娜尼卡看作一個扭曲的偶像,被她的同年齡的人殺害了。他們似乎認為她在尋找復仇的機會,而他們希望幫助她找到。”
“考瑞和脫彼斯事實上一直在和多那溫聯絡,”安波說。
“什麼?”我感覺胸口一陣發緊;我的下嘴唇顫抖著。我咬住它——努力控制自己。
“他們用了很多方法使他從少年拘留中心出來,”安波說。
“所以他能參加那次重演。”皮傑使勁吞了口唾沫,做了個鬼臉,似乎他剛吃了一勺泥巴。
“但是他們還沒有成功,”我說。“我是說,你不能從那個地方把誰隨便弄出來,對麼?”
“我不知道,”皮傑說,現在咬著他的指頭尖。“他們有從他那來的各種各樣的信。他們不讓我看,除非我對他們表示忠誠。”
“那你能怎麼證明呢?”我問。
“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