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遠坂葵淡淡的瞥視了遠坂時臣一眼,平淡的說道:“怎麼,你想要為此做出什麼辯駁?”
“覺悟!”
遠坂時臣鄭重的說道:“別忘了你嫁入到遠坂家,從禪城葵改名字成為遠坂葵的時候自己做出的覺悟,作為一個魔術師的妻子,就是要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抹殺掉不符合魔術師的情感。”
“以前你做的很漂亮,甚至於將櫻送出去都不作反對,為什麼現在卻被扭曲成了這個模樣?”
“呵呵。”
對於遠坂時臣鄭重的說著魔術師覺悟這樣的話,遠坂葵只是報以不屑一笑。
“我的覺悟,早在你背棄了遠坂家的時候,就已經喪失殆盡了。”
說著,遠坂葵瞥視了遠坂時臣一眼,反問道:“和間桐雁夜在一起,背棄了男人的尊嚴,背棄了遠坂一家,這樣的人,你要我如何來做出魔術師妻子的覺悟?”
說完之後,遠坂葵緩步的向著法庭的裡面走去。
“這就是你偷情的理由?”
遠坂時臣的聲音憤怒尖銳,在這一剎那間發出的聲音就像是尖銳的女聲一樣。
這樣的聲音讓遠坂時臣本人都是一驚。
這是氣急敗壞的表現。絕不是遠坂時臣在自身的生理上面動了什麼手腳。
遠坂葵驀然轉身,直直的凝視著走在背後的遠坂時臣,隨後突然輕笑。
“遠坂時臣,之前我一直好奇,你和雁夜在一起是怎麼過的,但是聽了你的嗓音,我好想明白了什麼。”
說著,遠坂葵面色微紅,扭過頭去,強忍住自身的羞恥,對著遠坂時臣說道:“感謝你的冷眼旁觀,在八神太二那裡,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堅硬。”
說完之後,遠坂葵按耐住自身已經跳到了嗓子眼裡的心跳,按耐住自身已經紅潤透頂的臉龐,擺弄出一副不急不緩的步子,緩緩地消失在法院大廳裡面。
這個無恥的傢伙,偏偏要交代著讓我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遠坂葵內心微嗔,想著之前八神太二給予她的交代。
這句話原本遠坂葵是不想要說的,因為這太羞恥,太突破了她的下限了,但是遠坂時臣那種反咬一口的姿態實在是讓她反感,是以讓她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也算是句實話……
遠坂葵內心不期然的浮現了這樣的想法。
遠坂時臣呆立當場。
遠坂葵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他感覺到非常的陌生,並且也有一種尊嚴被踐踏的感覺。
遠坂時臣的自尊心非常強,這和他前半生的艱難是分不開的,半生的艱難困苦都走了過來,但是眼下遠坂葵說出的這種話實在是將他的尊嚴直接的扔在地上,再一次的踐踏一遍。
不僅僅是遠坂葵抨擊他自身的能力。
還有就是他感覺自己內斂嫻靜的妻子,此時被八神太二調教成為了恬不知恥的賤貨。
八神太二……葵……
遠坂時臣雙拳緊握,關節部位咔啪作響,聽著法庭裡面人員的催促,狠狠的長舒了一口氣,微微的調整一下自己的思緒,隨後邁步走向了法庭。
隨著法官宣佈開庭。
遠坂葵在原告位置站定,遠坂時臣在被告的位置站定。
兩個人遙遙相望。
“原告遠坂葵。”
法官是一個五六十歲的禿頭老年人,只不過目光嚴正有力,顯然已經是在法官這個位置上做了很長的時間了。
“你起訴你的丈夫不履行丈夫責任,獨立離開家庭有十年之久,夫妻雙方的感情已經徹底破裂,是以起訴離婚,對嗎?”
遠坂葵微微鞠躬,表示認可這個觀點。
“那麼被告,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法官看向了遠坂時臣。
“原告所說的問題並不屬實。”
遠坂時臣微微閉眼,直接的說道:“我是離開了十年的時間,但是這十年來我一直都在關注著自己的家庭,之所以我會同意走上法庭,是因為我們夫妻雙方的感情徹底破裂,這一點不假,但是其主要的原因並不在我,而在於作為妻子的遠坂葵偷情在先。”
法庭之上,眾目睽睽。
遠坂時臣就在這樣的法庭上面說出了遠坂葵不忠的事實,直接就將遠坂葵推入到了深淵裡面。
遠坂葵面容煞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遠坂時臣,反咬一口的手段居然在法庭上面也使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