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街邊有個小廣場,就到廣場上找個空著的長椅子坐下來休息。
他們向人打聽清楚了去火車站的路程和方向後,就在廣場的長椅裡無聊地捱到16點30分後,才打的去了火車站。
17點30分,三人終於坐上了k9486次貴陽至遵義的列車,貴陽距遵義約155公里,火車行駛了3個半小時後,於晚上21點到達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遵義。
火車站前停了很多等客的車子,有計程車,有專跑火車站的小型中巴車,還有一些摩的,他們沒有搶到計程車,只好上了一輛中巴車。
雖然他們早已在網上查明遵義二中的位置,但畢竟只是一些文字和圖片介紹,跟實地比起來,還是有距離感。無巧不成書,他們向同車的客人打聽時,其中一個青年人正是二中的老師!
三人又驚又喜,高朋多立即與他攀談起來。談了幾句廢話後,他才提到梅芳華。“我爸爸以前也在二中讀過書,那還是80年代的事了,他說二中8x年高考出了一個全省文科狀元,還是一個女生,高考數學成績還是滿分!”
青年老師說道:“有這回事,我聽一些老師說起過。聽說那女生的爸爸以前還是xx小學的老師。”
三人都是一驚,均想:“原來她爸爸還是一名小學老師,那她的家應該不難打聽到。”
青年老師嘆了口氣,又道:“不過那家人很不幸,聽說就在她高考中了狀元那年,她哥哥的小孩走失了,聽說當時負責照看小孩的正是這個女生,他們家找了一個多月,都沒有找到,那女生心理壓力太大了,可能精神出了問題,也莫明其妙地失蹤了!這麼多年了,還在不在人世也不好說。”
三人都驚呆了。原來失蹤的不是梅芳華的小孩,而是她哥哥的小孩!
是這位老師不清楚情況,說錯了,還是梅芳華記憶混亂,把哥哥的小孩記成自己的小孩了?
呆了一會,高朋多才問道:“是她哥哥的小孩?我爸爸弄錯了嗎,他說是她自己的小孩呀。”
青年老師苦笑一下,說道:“你爸爸肯定是聽人亂說的,那女生當時才高中畢業,怎麼可能有小孩?”
高朋多吁了口氣,心道:“原來我猜得不對,她不是數學老師,而是一個學生!”
一直沒開口的葉娉忽然出聲問道:“我……哥哥後來找到他的小孩了嗎?”
高朋多高學琴聽她說出一個“我”字,心裡都緊張起來,看葉娉時,只見她神色很憂鬱,好象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未完待續,)
我是誰(72)
青年老師把“我”聽成“哦”了,嘆了口氣,“不清楚,可能沒找到吧?”
葉娉低下頭去,不吭聲了。
高朋多高學琴都已察覺她神色不對,怕刺激她,不敢再多問。高朋多哦了一聲,岔開話題,問姑媽道:“現在幾點了?也不知還好不好找賓館。”
高學琴知道他的意思,假裝拿出手機來看。“我手機關機了,我開機看一下。”
青年老師見他們不再理睬自己,也閉上嘴不說話了。
十餘分鐘後,車子開進了遵義城。進城沒多久,中巴車便在一個大轉盤處靠邊停下了。
車上的乘客大多是本地人,因此不用說明,也知道到點了,紛紛提起行李,爭先恐後地擠下車去。
這兒是專跑火車站線路的中巴車的臨時停車處,三人跟著大家下車後,只見路邊停著十餘輛中巴車,後面的車緊貼在前面的車後面,連成一條中巴車的長龍。
乘客們下車後,有些行色匆匆地步行離去,有些則站在街邊招計程車。兩分鐘不到,萍水相逢的人們便各奔東西,不見蹤影了。
三人沒吃晚飯,都感又累又餓,見前面有一個夜市,當下提了行李走過去,隨便找一個夜攤坐下來,問了一下有些什麼吃的東西后,要了三碗麵塊。
也不知是小妹做的面塊確實好吃,還是他們飢不擇食的原因,三人都覺得味道很不錯,吃得滿臉是汗,連湯都差點喝乾了。
就在他們坐的這個夜攤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大酒店和一些私人小旅館,那家酒店有二十幾層樓,看上去很氣派,樓頂上亮著三顆星。三人吃飽肚子後,高朋多很懂音樂地提起全部行李,讓姑媽和表妹打著空手,一起向前走去。
高朋多本來很想住進那家三星級酒店,如果只有他和葉娉的話,他一定會提此議。但有姑媽在,他只能想想而已。
高學琴問兩人意見,高朋多說隨便,葉娉也道:“隨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