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亡魂!
花千羽抬頭看向製造出這一切的人,只見一女子白衣加身,長刀在手放於身側,輕盈地普通一根羽毛般立於客棧門口的柳樹枝頭上,面無表情,冷豔炫酷,月色下如同勾魂的鬼魅般,讓人心生膽怯。
見到那女子,花千羽不知怎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而那女子看到花千羽時,明顯的身子一頓,接著腳下輕點柳枝,整個人騰空而起,抬起手中的刀就向花千羽刺去,手中的長刀一揮,一道幻化的大刀劈了過去。
花千羽的瞳孔一縮,頓時殺氣蹦射,抽出腰間的風靈笛放在唇邊吹了起來,手指快速舞動,一道道歡快的音符在花千羽周身結為一道無形的屏障,所過之處飛石礫卷,直直向大刀撞去,兩股力量撞擊而產生的反噬力,深深地打在白衣女子身上。
白衣女子被打中後連退數十步,捂著胸口哇的吐了一口鮮血,表情痛苦,深深地看了花千羽一眼,目光復雜,又將目光移到昏迷的齊勁軒身上,接著轉身一躍,踏著屋頂消失在了黑夜中,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留下。
白衣女子來去匆匆,輕功絕頂,行蹤更是無跡可循,花千羽也就當成所有刺殺他們兩個中比較特殊的一個,以往衝著花千羽來的殺手要麼是齊勁軒為了搶風靈笛而耍的小把戲,要麼就是江湖上真的想搶風靈笛的人,而今天這個,明顯是衝著齊勁軒來的,可一見到花千羽以後,殺人的目標瞬間就變成了花千羽……
更或者是……她兩個都想殺!
沒有頭緒的猜想只會亂了心神,目前得快點處理齊勁軒的傷口,那麼大的動靜召來了客棧的掌櫃,掌櫃看這這打鬥的場面和滿身是血的齊勁軒嚇得兩腿發軟,在花千羽的逼迫下哭喪著臉把齊勁軒背了進去,還找來了大夫。
處理過傷口後,大夫和掌櫃被花千羽打發走了,齊勁軒也悠悠醒來,疼的直哼哼,花千羽走到床邊,一巴掌拍到傷口上,齊勁軒頓時叫的殺豬般撕心裂肺,“你叫什麼叫!這點疼你都叫,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我是不是男人管你什麼事!”齊勁軒面無血色的臉皺在一起,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要不是現在受傷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臭丫頭!
“你就這麼跟你的恩人說話嗎!”花千羽坐在床邊,一把揪住齊勁軒的臉蛋,笑的天真無邪,眉毛彎彎的像月牙一樣好看,“就這點小傷還哼哼唧唧的,跟個娘們似得,你這樣子真對不起你褲襠里長著的那玩意!”
齊勁軒的臉刷的紅了起來,指著花千羽就罵了起來,“你……你這丫頭真不害臊!什麼話都敢說!你還是個女人嗎?!”
那兩坨微紅被花千羽看在眼裡,再看看齊勁軒害羞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頓時心生玩意,眉頭一挑,湊近齊勁軒,直勾勾的看著齊勁軒,嚇得齊勁軒一個勁的往床裡退,眼神亂飄,不敢直視花千羽的眼睛,“你……你這是做什麼!”
花千羽觀察著齊勁軒的表情,覺得越好玩了,將他逼到床角,邪邪的笑著,眉眼輕挑,抓著齊勁軒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貼,呵了一口氣,趴在齊勁軒的耳邊嗲嗲的說到,“我是不是女人,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與此同時,花千羽抓著齊勁軒的手已經放了上去,這一句話如同一個炸彈一樣在齊勁軒心裡爆炸,紅暈繼續擴散到耳朵,嚇得齊勁軒一把推開花千羽,指著花千羽支支吾吾的罵了起來,“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光天化日下居然勾引我,你,你要不要臉!”
齊勁軒的反應逗得花千羽哈哈大笑,齊勁軒奈何有傷在身,不易動彈,只能看著花千羽嘚瑟,一張俊臉憋得通紅,過了一會,花千羽笑夠了,看向齊勁軒,“好了,不跟你鬧了,現在告訴我,剛剛追殺你的那個女人是誰?他為什麼要殺你?”
“我家是當鋪買賣的,以前我父親收了一個賭徒的房屋土地,那人心生怨恨,就僱人來綁架,打算藉此威脅我爹,誰知道不小心傷到了我。”齊勁軒說的頭頭是道,有板有眼,還將受傷的手在空中比劃一番。
花千羽點了點頭,看著齊勁軒心神恍惚像是在想什麼事情,頓時沒了想問的情緒,“那你早點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
說完,花千羽就起身準備離開,誰知一把就被齊勁軒拉住,一低頭,就對上了齊勁軒的雙眼,“你幹嘛。”
只見齊勁軒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對上花千羽的眉眼,開口說道,“花千羽,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啥?!”花千羽反應過來齊勁軒的話以後,看齊勁軒的眼神都